此时他主要是问安宇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怎么三天两头的就跑过来?”
关于他这个问题,安宇庆完全不在意,随意的就答:“就是这一个人和他的手下一起打人,打伤了我,还把我的那一些手下全部都打伤了。”
“不仅仅是这样,他们抢了我的钱,最重要的是,要不然我的妻子李香莲给带走。”
安宇庆就差嚎啕大哭了,说:“一定要为我做主,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来到我们的安一县如此为非作歹呢,必须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安羽最终还是把目光转移到了朱翊钧这边。
看到了朱翊钧之后多少有一些不太耐烦,说:“怎么又是你?你也说说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朱翊钧看了一眼他之后,便把事情的原委又讲了一遍。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个时候双方已经有了不同的说法和看法,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安羽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确定。
而这个时候,他对安宇庆说:“你一个状告他三样,咱们就一样一样的来。”
安宇庆倒也不在乎,说着:“无论从哪一样开始都是我有理,他这个人是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百姓们早就已经围在—团,他们也嚷嚷着:“我们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实他们本身就已经知道事情的一部分真相了,李香莲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状况,那些百姓也不敢轻易的说安宇庆相关的坏话,只能够在旁边说着一些不相关的事情,等待着一个结果。
而这时候朱翊钧也说道:“确实可以一个一个的来算,那就从李香莲到底是怎么回事来说吧。”
李香莲也是在场,经过朱翊钧这么一说,她也向前走了一步
安羽虽然是看到走出来的李香莲了,可他摆摆手,并不准备审理关于李香莲的事情。
“既然是状告了三个部分,我们也确实应该一部分一部分的来,不过我选择李香莲的事情放在最后。”
安羽都已经这样说了,其他的人就知道现在要从金钱和打人的方面来入手。
他说完这些之后就直接问朱翊钧:“你的那个随从确实打他了吗?”。
朱翊钧看了一眼安宇庆,安宇庆掉了两颗牙,并且脸上的青紫是十分明显。
他说道:“确实打了,不过也是他在先打人,我们才后反抗的。”
此时的朱翊钧也明白,本身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找一些证据的,那么就说是对方先开始动手的也无可厚非。
安宇庆没想到朱翊钧这边竟然也开始说起谎话,他直接反驳:“当时他们就把我关在屋子里面一顿打,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是先打他们呢?”
然而他的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朱翊钧的同意,朱翊钧说:“他所说的这个情况并没有发生,我想他可能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吧。”
有一点好处就是在这样的年代,有没有什么其他特别先进的设备来监测人的一举一动。
以至于这个时候朱翊钧说些什么似乎也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安羽却不管这一些,说道:“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就是打了人就对了。”
这话是说给朱翊钧听的,但他所指的人却是田和璧,毕竟田和璧是直接动手的人。
“看看你把人打成了什么样,就算你们不是最先主动,即便你们是被动的,但是你们却没有受任何的伤,而对方却伤成了这个样子。”
安羽越是说着越觉安宇庆被打的有些可怜。
他直接对朱翊钧这边说:“把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