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去。
对于这两个人的存在,朱翊钧还是要好好的审问一番的。
“我要问一些关于你的问题,一定要如实说来,如果回答的好的话会有奖励回答的,不好的话就还是要去见官。”
青年这时候开口说:“我们知道你是那个洪老爷,就是在官服打赢了官司的那一个,我们其实觉得你也是个好人!”
朱翊钧笑着说:“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就是带的值钱配饰有点多,是这样吗?”
小偷被朱翊钧的话语刺激到了,显然十分不快。
这时候也板起了面孔,对朱翊钧说:“洪老爷也不差这一点钱,何必跟我们过不去呢?”
朱翊钧说道:“问你们一点事情,并不需要你们赔偿。”
显然朱翊钧的意思对方并没有能够理解,在对方的认知里,只要朱翊钧说了这样的一些话,那就意味着一定有获得一些小头难以提供的东西。
大概是生活所迫,小偷已经不太相信其他的人能有这么好心,尤其23是被自己偷了东西的人。
至于他还是拽着那个小孩努力的挣扎想要出去。
这时候田和璧威胁道:“知不知道你的这个行为算什么?如果直接把你送到县衙,新上任的县令一定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就把你给砍头了。”。
被威胁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威胁会能够有什么样的作用。
他反而觉得现在的情况还变得更加轻松起来了。
对田和璧说:“上任的县官算什么?还有你,说什么会被砍头,我只是偷点东西就能够被砍头吗?”
“你这样的威胁不仅不能够起到作用,反而还让我有一些瞧不起你!”
“还有那一个县官,要不是当今那个昏庸武道的皇上用了一个不着边际的安羽,哪能还会有这一个县官的事。”
“再说了,就算再来十个,八个也是一样的,毕竟是自上而下的坏透了。”
朱翊钧的脸色已经冷起来了,田和璧更是一下子劈到了对方的脖颈上。
青年当即晕倒在地。
田和璧连忙一下朱翊钧道歉说:“老爷,都是我刚才一时话语过快,导致他才会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朱翊钧看着那个已经被劈晕了的青年,他对田和璧说:“这些也无妨,不过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可以问问题的人。”
那小孩自然不如那青年血气方刚,被田和璧刚才的那一记拳脚直接就吓到了。
他连忙对朱翊钧说:“洪老爷,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说,我也会如实的告诉的,不过我哥哥这边可一定得给他治一治,不能够就让他这样下去!”
“如果想要得到治疗的话,那么你就得做到应该做的事情,问你的问题一定要回答。”朱翊钧说。
小孩连连点头,生怕自己稍微晚了一点的话,朱翊钧就要反悔了。
而这个时候朱翊钧还想着刚才那个小孩的哥哥所说的关于皇上坏话的事。
短暂的先把这一些放到脑后去,他问那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这些把戏都是跟谁学的?除了你哥哥以外,是否还有其他的人会教你们这些?”
小孩这一回有一些警惕了,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我叫小六,没有什么人在教我们了!”
前面的话看起来真诚,不过后面的一句很显然就不太真诚了,朱翊钧看的清楚便也揪住了这一件事情一直在问。
“撒谎可是不行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小六赶紧又说:“都是我们在一起玩大的,孩子并没有别人了!”
朱翊钧仍然目光炯炯看着小六,在这样的直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