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一件事情,终归还是有一些员工是觉得把它关起来错了,是觉得皇位应该由另外的一个人来做才正当吗?”
那年轻人倒是无所畏惧的看着朱翊钧:“并没有,只是早先有受过林逸的恩惠,所以想报答一下而已。”
“仅此而已?”朱翊钧问。“仅此而已。”
在得到这样的回答,朱翊钧心里只有“愚蠢”两个字,表面上却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了。
邢典在听到自己的儿子所说的理由时,更是愤怒羞愧不已。
“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混账东西,报答一个人的恩惠,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吗?”
邢典显然是不能理解的,在场更多人也不理
朱翊钧重新回到自己座位时,犯错的人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已经在众人的心中都有数了。
邢典跪在大堂上痛哭不已,显然他没想到自家儿子是会因为这样的一个想法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但这决定是否愚蠢,每一个人的想法自然~不同。
犯错的人没有任何觉得不对的地方,甚至在面对朱翊钧的时候,也是极认真的看着,-不害怕的模样。
朱翊钧倒是欣赏他怎样的导师,但做事就不必要再给什么欣-赏了。
“把人带下去吧,依律法处置,邢典管教属下和亲子无当,也按律法惩戒。”
该惩罚的人都已经惩罚,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也无需再花费时间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因为他们现在此时要做的,是去应对宫门外的挑衅者。
赵临风在守成这一方面表现突出,林逸尽管身世显得浩大,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城里的百姓们今天已经平静了下来,他们知道暂时先不用担心这相关的事情了。
发现敌人也并没有那么强大,反而让他们在接下来的生活当中变得更加的平静。
只是偶尔会议论一下当前的战斗进度,对朱翊钧这边能够保卫京城是十分自信的状态。
第二天朱翊钧上朝,他便将文武百官问了一遍:“现如今林逸已经如此行事,林宏柏你必然要跟着一块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