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但也可以抗住他一下非全力的攻击了。
更何况，帝王级崩坏兽之上，还有审判级……
再者说，崩坏兽什么的，只是个彩头，崩坏真正的危机，在于律者。
律者，是正儿八经掌握物理法则的存在。
一般的律者还好说，碰上江舟那样不讲理的多核律者，哪怕对方并没有将律者之力完全掌握，是个文盲。
那也能压死他。
更何况，万一有的律者是学霸，发掘了所有的力量运用，那钟离掌控的法则，还真够呛能和对方拼一把。
按照江舟估算，巅峰时期的钟离，其实力，凌驾于现文明的绝大部分律者。
但放在前文明，对标岩律，那个玩重力毁灭了穆大陆的，那可真差不少。
穆大陆大小比璃月大多了，不还是被岩律搞没了？
钟离可做不到击沉整个璃月大地。
但话说回来，现文明，也基本不会出现这样的律者了。
基于前文明爱莉希雅的自我牺牲，换来现文明的律者保留一丝人性，能发挥到前文明律者那样水平的律者，基本不可能出现。
当然，后续骗了虚数之树一把，顺道化身约束的奥托除外，那家伙是个bug。
要是他真的有心玩约束的力量，能把现文明玩死，好在他走在纯爱道路上毫不动摇。
而且，前文明的梅博士，留下了普罗米修斯植入终焉之茧，这或许也是现文明的律者普遍比较弱的原因。
兴许，普罗米修斯除了固定律者出现顺序之外，剩下的工作，就是尽挑一些文盲当律者……
这么说起来，现文明对抗崩坏，终究全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有机会，江舟还真是想去前文明看看……
在崩坏世界不行，但提瓦特的人出力，未尝不可啊。
比如在五百年后种下种子，于五百年前发芽的神樱……
要是能把伊斯塔露忽悠过来，加上公会提供的各种帮助，兴许奥托不需要冲树都能救回当年的卡莲。
这件事还真有说法，真要是救了卡莲，以奥托的节操，恐怕会当场化身公会最忠诚的打手。
别说……
还真别说！
伪神奥托当打手，后续去星铁就让他开路。
冲了虚数之树，骗了虚数之树力量的奥托，借助公会保下这份力量，去了星铁，应该不会比星神差。
那可是虚数之树啊！
大有可为！
心中乱七八糟的盘算着，江舟跨越面前虚数空间虫洞，匆匆掠过虚数空间那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畸形建筑。
再度出现，已经站在了一座已然崩塌的大门上方。
从大门那残余的字体上，依稀可以看到千羽两个字。
抬头望向唯一保留着主体的教学楼，以江舟的目力，看到了一位面色苍白中带着些许悔恨的少女。
此时站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但看情况，像是自己想要跳下去的样子。
而在这遍布死士的学校内，连那白毛草履虫和被封号而不自知的布狼牙，此时都被死士包围。
可那更显眼，浑身爆发着无尽崩坏能的少女，周围却连一只死士都没有。
这种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有问题。
“芽衣！等等我！你听我说啊！”
奋力一枪击穿了一串死士的琪亚娜仰头高呼一声。
下一刻，又是十几只死士一跃而起包围了她。
“滚开啊混蛋！别阻挡我找芽衣啊！”
一声语境不明的呐喊，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