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走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后面会造出什么样的苦果,你就一个人好好受着,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此事牵连到她身上,我便毁了你!”
关良生对着孟长玥再次鞠躬,他郑重道:“我以性命担保。”
孟长玥没有接话,只是转身离去,梁玉也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这笑听得关良生打了个寒颤。
有了梁玉,孟长玥自然能从状元府的正门走出来,当回到喧闹的街道上,孟长玥忽然感受到一阵无力,她一时脑热,铆足了劲给燕如初报仇,来找关良生的麻烦,可结果呢,自己又急又恼,自以为做出许多对的事情,出了徒增口舌,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梁玉自出来之后,也难得露出了阴沉的神色。
“就是这个人负了如初,让她心病至此?”梁玉沉声问道。
孟长玥低低应了声:“就是他,自我认识如初起,不知为他们两人的私会打了多少掩护,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梁玉面朝繁华的街
市,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情绪归情绪,可孟长玥还是放心不下燕如初,她干脆没回府和梁玉一起去了燕府。
今日燕如初的院子里倒是来了不少人,有燕丞相请的各路名医,也有燕家一些女眷,甚至连燕丞相这样事务缠身的人也难得出现在这里。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紧张,孟长玥让人通传之后便直径走入燕如初的房间里,床边的幕帘已经放了下来,隔着幕帘搁在诊袋上的手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细弱的骨头。
“怎么会这样?”孟长玥捂着嘴差点惊呼。
燕夫人闻言悄悄看了过来,她将孟长玥拉到一边,抹着泪悄声说道:“来看诊的大夫都说这是心病,不好治。前些日子本就是熬着,还能强撑,这几日又染了点风寒,病魔来势汹汹,一下子就撑不住了。我可怜的如初啊。”
说到最后燕夫人都哽咽了,旁边的燕丞相也走过来,拍了拍自家夫人的肩,满面愁容的叹气。
孟长玥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气氛,迅速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梁玉见状也跟着走了出来,他伸出手似乎想安慰孟长玥,但最终是停在半空,缓缓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