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斜。”
孟长萍还欲再说,可底下众人的脸色已经变得神采各异,看得出他们因为那句肚子里究竟是谁的,顿时对眼前这个人起了疑心。
谁也不会愿意臣服于一个野种。
孟长玥见孟长萍无话可说,便自顾自的开了口:“孟长萍是我父亲镇国公小妾的女儿。”
此话一出,孟长萍的脸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她向来心高气傲,自认为自己才是国公府的好女儿,怎么肯认这庶女之事。
“她的母亲颠倒伦常,鸠占鹊巢迷惑我父亲直至今年,我的父亲才意识到这对母女的可恶之处,她们得知国公府和骠骑将军府联姻,为了破坏我的婚事,让孟长萍去勾引林小将军,勾引未果便谋害与我,若不是林小将军舍命相救,如今长玥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血口喷人!”在众人面前,孟长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污蔑,她恨恨的看着孟长玥,就差从她脸上咬下来一块肉。
“血口喷人的是
你吧,”林雙也走了出来,他看着孟长萍,却是对其他人自报身份,“在下就是骠骑将军府林雙,我可以证明孟小姐所言之事句句属实,各位若是还不相信,大可自行查证。”
“你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我”
“孟长萍此事败露之后,舍弃母亲外逃,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当上这个王妃的,但我知道她的母亲也被她当做牺牲品,做成了京城引战的借口,如此心机,如此手段,难道你们还认为这样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吗?”
孟长玥的言之凿凿,掷地有声,她的话音落地之后,正堂之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孟长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羞辱,她也不蠢,当众两眼一翻,作势就要昏倒。
滕紫恩眼疾手快的接住孟长萍,立马命人前来相助。
正堂之中一时间混乱异常,孟长玥和林雙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回到了岳文达的身边。
这场南疆的争夺战随着孟长玥当众指认的一席话,也算是彻底拉开了帷幕。
既然岳文达已经公开对孟长萍提出质疑,也就不在乎那些虚礼,带人离开之时,连知会都没有知会王府的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