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音乐越来越来越嘈杂,谢南州闭目,咬牙道,“姐……姐请、回去。”
年婳摇头,随手将烟头按灭,猩红明灭的火光随着年婳吐出最后一口眼圈,彻底熄灭。
“没听清哦。”
谢南州转身要走,年婳赶紧喊住他,“再说一遍嘛,你再说一遍我就走。”
“真的?”少年不谙世事,只知道再喊一次就能回去。
“姐姐请回去。”
“去哪?”
“你家。”
“谁的家?”
“年婳的家。”
“干嘛?”
“你!”谢南州羞恼,“你不回去算了!”
他去住酒店,虽然那里不干净。
碰到被变态洗过屁股的淋浴头,也比被她戏耍好!
“别走啊,姐姐和你回去就是了。”
“小弟弟脾性就是大,开玩笑都不行。”年婳起身,拽住他的手腕。
“姐姐和你回去,和你一起回家哦~”
少年顿脚,虽然生气,但还是扶着她。
一路上,年婳在出租车吐了几次。
谢南州强忍着才没能把人扔下,“年婳,你能不能憋一会儿?”
车里,都是她呕吐物的味道。
“呕!”
胃里翻滚,年婳对着塑料袋猛吐。
“不好意思,我——晕车!”
“谢南州?是谁?”
她不动声色贴近他年轻的胸膛,如雷的心跳全是活力。
“你妈妈朋友的儿子。”
说着,谢南州把已经拨通的电话递给年婳。
熟悉的吼声让年婳瞬间清醒,斜肩的罩衫都被她秒拉回。
“年婳,你又跑到哪里浪了?”
“南州要在a市呆半个月,你给老娘好好照顾人家!”
“要是掉一根头发,老娘拿你是问!”
年婳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就已经挂断。
她将手机递过去,美甲勾过男孩的掌心,栗色的发丝扫过他脸颊,“小弟弟,你几岁?”
谢南州与她拉开距离,冷静自持的模样与这里格格不入。
“18,上大二,来a市参加金融比赛,半个月后就会走。”
他将自己的事情一一拖出,最后皱着眉来了一句,“还有,我叫谢南州。”
“好的,南州宝贝~”
她故意这样喊他,果然,少年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
真……纯啊!
年婳快速瞟了一眼他的裤子,这么纯的弟弟,真有8英寸?
“开门。”
谢南州躲过她的视线,“我没有钥匙。”
然而,年婳对了好多次也没插进锁孔。
她撇嘴,“这锁头果然该换了,怎么就对不准呢!”
人之双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红纱帐悬在软榻上方,红被绣着喜字,花生红枣莲子静静躺着;屋外大雪弥漫,屋内炭火烧的极旺,破了一地寒冷。
端端正坐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新郎拿起秤,为她挑开。
合欢酒掐着点到的萧谨赶紧把白清雅挡在身后,“王八宝,我只把你当做妹妹,我真正爱的人,是清雅!你就死了那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