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萧薄湘作为唯一清醒的人,瞧见旗家这一大帮人,不慌不乱,只抬起头淡漠地扫了众人一眼。
“你居然也在这里!”中年妇女看见萧薄湘,就感觉自己明白了一切。难怪商家小子会带着旗琏偷偷跑出来,肯定是这个自称医师的女人怂恿的!
“我当然在这里。”萧薄湘道。
“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口口声声说着要医治旗琏,其实你就是想接近旗琏吧!像你这种心思不纯的人,我可见多了,也就旗琏年纪小,才会被你忽悠了!”中年妇女张口便骂,原本对商桀的责怪,全转移到萧薄湘身上了。
“我吃个饭,旗琏想跟我一起吃个饭,怎么成我忽悠他了?”任由中年妇女骂得多凶,萧薄湘也依旧淡定。
“吃个饭?吃个饭旗琏能昏倒在那里,我告诉你,旗琏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当不起!你一条命可不够赔一个旗琏,就是灭了你全族,那也还不够!”中年妇女咄咄逼人,越骂越起劲。
萧薄湘摩擦着碗沿,似笑非笑地看她,“真是不好意思,我全族已经被我灭了,如今就剩我一个。”
那个杀了她至亲的萧家,流传上千年的神医世家,她用尽她最好的年华,历经二十年的苦难,终颠覆了整个家族。
听得萧薄湘此言,中年妇女莫名地觉得冷汗爬上了背脊。灭自己全族的女子,这该有多狠毒。
“怎么,你现在在想,我很恶毒?”萧薄湘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被萧薄湘猜中心思的中年妇女,脸色一青,“你这种人,也真敢说自己是医师!我可警告你,旗家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医师怎么了?谁规定了医师只能救人吗?医师,才最明白怎么杀人。”
中年妇女想起萧薄湘的玄皇实力,自知此刻就算有旗家的其他人在
场,那也不是一个萧薄湘的对手,又听得萧薄湘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终于不敢再继续挑衅萧薄湘,转而给身后的人使眼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旗琏少爷推过来!”
“三夫人,旗琏少爷昏迷了,就这样直接带着旗琏少爷回旗城吗?”被打发上前推旗琏回来的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显然是害怕这态度凶恶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也知道这样不妥,她被派来带旗家年轻一代最重要的人物回去,旗琏要是有个闪失,她也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你到底对旗琏做了什么!”中年妇女瞪着萧薄湘,眼里净是厌恶之色。
“就你们这样还想带旗琏回旗城?旗琏真能在半路上被你们害死。”萧薄湘嘲讽道。
“还敢嚣张,旗琏到底怎么了!”
“喝醉了你也看不出来吗?”这三夫人光顾着提防她,满心觉得她会害了旗琏,连醉酒都看不出来。
“噗——”中年妇女的愚蠢引得后边的小辈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还不快将旗琏少爷带过来!”中年妇女严厉地呵斥道,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她的脸在小辈之中也算是丢尽了。
小厮赶紧伸手要将旗琏的轮椅推过去,却手才刚碰到轮椅,便被一只杯子打开了。
“哎呀——好疼。”小厮惊叫起来。
出手的人是萧薄湘无疑,中年妇女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萧薄湘开口,“旗琏,你们还不能带回旗城。在他完全恢复之前,他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这等不要脸的话!”
“我是医师啊。”萧薄湘淡定自若,与中年妇女泼妇骂街的丑陋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医师算什么!等回了旗城,自有更好的医师为旗琏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