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反感,那他去细查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问忙得焦头烂额的武帆:“你谈过对象没?”
武帆不明所以:“没有。”
卫涟叹气,颇为惋惜:“你这生活经历真是贫瘠。那你想象一下,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你对象怀孕了,她表现的很抗拒,在她不太喜欢你的情况下,你觉得她是单纯烦小孩,还是烦这是你的小孩呢?或者是烦你才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呢?”
武帆腹诽你自己不觉得这话颠三倒四吗?我澜姐还是没有传闻中那么心狠手辣。
他斟酌道:“不喜欢你,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卫涟顿住,总不能说是他不让人走才在一起的。
于是心烦意乱地跑去医院找那个beta女医生,她甫一看到门口高大的身影就认出来卫涟,说:
“alpha?我们这儿看不了alpha。”
“我知道。”卫涟说,“我之前来过,不知道还有印象吗?”
医生心想这哪能没印象,这地方八百年不来一个alpha。面上笑道:“当然记得,怎么了吗?”
“你之前说,我伴侣状态不太好,是吗?”卫涟开门见山,“如果在她极其反感的情况下要了孩子,她情绪会更差吗?”
医生听的心里直突突,郑云澜一个有过抑郁确诊记录还擅自停药的患者,要孩子?
卫涟看她摇摆不定,劝道:“您直说就好,我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女医生对他腺体处的针孔记忆尤甚,本着济世救人的态度,敬职地从郑云澜的精神状态,到她的身体状况,势要给眼前的alpha灌输“平等,自愿,尊重”的处事原则。
卫涟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那结扎呢?”
医生暗地怒骂哪来的人渣,开始条条罗列结扎对人体的伤害。
她滔滔不绝,趁着喝水的间隙,卫涟礼貌打断:“我能去吗?”
医生的眼神变得难以捉摸,惊得仿佛白日见鬼,小声说:“alpha是禁止的。”
“我知道,人体结构又差不多。医生之间……不是相互认识吗?”卫涟绕有深意地说:“我看您挺助人为乐的。”
女医生面露难色,陷入纠结。
卫涟手指轻敲桌面,保证道:“我不会透露出去,毕竟我才是第一责任人。”
他的光脑与医生的轻碰一下,清脆的电子音播报“转账成功”。
“您可以考虑一下。”说罢,起身要走。
“等等。”
卫涟勾着嘴唇,扬了扬眉。
郑云澜在入职前夕,收到了一条意想不到的邀约。
是她来主城前计划入职的公司,beta夫妻再三邀请,郑云澜到底是受了他们担保才办下通行证,不好拒绝。
两人大约四十多岁,看起来慈眉善目,女人一看到郑云澜就认出她,两人热情地招呼她坐下。
郑云澜率先为自己的爽约道歉,夫妻二人叫她不要愧疚,礼貌地询问主城生活如何,郑云澜的紧张慢慢在这和谐的氛围中一点点消散。
“其实啊,前段时间我就认出来你了。”女人优雅地端起咖啡,“就在你帮去世的同胞盖衣服的时候。”
郑云澜愣了几秒,才想起来是那个跳楼的beta。
“小姑娘长的太标志,那边又光秃秃的没有几个人。”她补充道。
郑云澜礼貌地笑笑:“好巧。”
“是啊,我们也这么觉得。”男人一拍手,“这几天又看到你在找工作,当时我爱人就说和你缘分不浅。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