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出来不含酒精却能把味道调得和酒差不多的饮料。
“心情不好?开会的时候还可以啊。”卫涟在郑云澜微微停顿的间隙,若无其事地吸引她的注意力,举起酒瓶问道:“分我喝点?”
她蹙起眉头,思考半晌,勉强道:“就一点。”
“好,”卫涟借着倒酒的动作,自然地把酒换成饮料,笑着说,“吃颗醒酒药?一会儿该难受了。”
郑云澜似是不理解地望向他,眼波微动。
不知怎得,卫涟竟感觉自己被她看得耳根发红,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喝懵了?”
“……看不起谁,”郑云澜不悦地拍开他,认真道:“你很奇怪。”
“只是奇怪吗?”卫涟挑眉,“连我的形容词都变得和善了。”
“嗯,”郑云澜揪住他的一撮头发搓来搓去,“明明人都会希望亲近的人按照自己想象的形象发展的,你好像不这样。”
卫涟了然:“你爸妈又叫你回去了?”
“嗯。”她无奈地叹息,懊恼道:“烦死了,我不该接的。我又做不到让他们满意。”
看来是真的有点醉了,话音里都染上几分情绪。
“哪有人能完全让其他人满意的,尤其父母子女这一层关系在,他们对孩子的期望总是比对其他人要高的。”他试探道:“不过你不想离开主城吗?我的工作调不走,你回去的话或许就不用看到我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父母控制子女的念头也会更强烈一些。”她再次咽下一口酒的时候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旋即又像是错觉一样,继续说道:“小时候……我很想要钱,有了钱他们就不会天天见不到人了,我哥也不用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专业。”
卫涟轻吻她的额头,问:“现在没这么想要了?”
“嗯……”她艰难地组织语言,“我一直比周围的人年纪小,他们都可以去兼职,哪有我不行。那时候很羡慕他们,觉得五十块钱……可是一笔巨款啊。
“现在能工作了,反而……他们都不需要了。”
一缕光线划过卫涟的脑海,他直觉她口中的“他们”绝不止她家里人。
“要不要考虑包养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便宜实惠。”他开玩笑地说。
“养不起,你又不缺我那点。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回外城吗?很不错的建议。”卫涟的表情一黑,郑云澜见状嗤笑道:“自己提的,怎么还黑脸?”
“我倒贴也行。”卫涟阴恻恻地问,“去外城?你打过这个主意吧?”
“你这种人……”她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干不出来每天主城外城来回跑的事,除非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否则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抬手挠挠卫涟的下巴,倒在他身上,说:“是吧,□□的alpha。”
“咳咳,”卫涟打哈哈,“这不是正好也不耽误你和家里人离得近么,不过你住在这里当然更好。”
“是啊,在这里更好,认识的人很少。以前看过一句话,‘只有在无人处才是真正地活着’,这是这里唯一有意思的地方。”
“啊,在外城会遇到亲戚之类半生不熟的人?有时候确实挺头大的。”卫涟附和道。
“嗯,有时候走过很久以前和亲友玩闹过的街道,回过神来才还发现很多年过去早就物是人非,就觉得还不如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样啊……”卫涟琢磨道。
“嗯?”郑云澜努力掀开眼皮,眼眶里水汪汪的,像是雨后初春的嫩叶的颜色。
“没有,我还以为你是……来找人的。”卫涟轻笑着抚过她的发顶。
“找人?”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