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嫁去金麟台,若是没有自己的人手,怕是要受人欺负。
“弯弯这丫头说的我跟你阿爹早有考量,只是这人选还要再挑挑,所以才没有跟你和阿澄说,阿离且再等等。”虞紫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女儿让阿爹阿娘费心了。”江厌离靠在虞紫鸢的身上,有些想哭。
虞紫鸢摸摸自己女儿脸上的鞭痕,很是心疼。以前她总难免怒其不争,觉得女儿丝毫没有继承她的风范,可仔细想想,女儿自来乖巧也勤勉,资质不佳是天生,她又何苦总是强求。如此一来,不仅伤了女儿的信心,也伤了母女间的感情。让女儿一个好好的世家嫡长女,变得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鞭子可以不学,剑法也可以不练,但是……”虞紫鸢停了一下,虞弯弯和江厌离都不由望向她,总感觉接下来的话会让她们很悲催。
“除此以外的,其他的都要学起来。”
“姑姑,其他的都是指什么呀?”虞弯弯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阿澄现在在学的经史、庶务,再加上六艺五礼八雅,对,还有阵法符篆太极拳……”虞紫鸢越说越觉得往日对几个孩子太宽容了,这么多东西没学呢!
“姑姑!姑姑!”虞弯弯忙打断虞紫鸢的可怕想法,道:“姑姑,贪多嚼不烂,我们又没有三头六臂,哪儿学的了真的多?这不科学!”
“科学是什么学?也是一门课程吗?那就加上!”虞紫鸢道。
“……”虞弯弯不禁满头黑线,一边的江厌离也是一脸崩溃,两小对视一眼,手拉手,迅速跑走。
“你俩跑哪儿去?!”虞紫鸢怒。
“我带表姐去上药!”“弯弯陪我去上药!”两人默契道。
“哦。”虞紫鸢没再理会两个小孩,自己又念叨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便直奔书房找江枫眠去了。
“表姐,姑姑也太夸张了,是想累死人吗?”虞弯弯拉着江厌离回了屋,嘀嘀咕咕道。
“没事,有阿爹在呢,阿爹最疼我们,定是不会让我们什么都学的。”江厌离安慰道。
“姑父能劝得住姑姑吗?不会吵起来吧。”虞弯弯一边给江厌离上药,一边不无担心道。
“这个…吵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江厌离只能如此道。
果不其然,书房里面,江枫眠跟虞紫鸢吵的很凶。
他俩性子本就差的有些远,虞紫鸢性子强硬又好胜,脾气又急,说话还不好听;江枫眠呢,性子温吞不争,最不爱与人有口舌之争,属于那种一针扎下去听不到个响儿的。
这样的两个人过日子,就真的很容易有矛盾。急性子的经常气的要命,觉得慢性子的不在意她;慢性子的又总觉得急性子的不可理喻,总想冷处理(逃避)。长此以往,两人只会越走越远。让夫妻分道扬镳的矛盾,很多时候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而是小矛盾的日积月累。
现在二人感情尚可,吵架也还会避忌一下孩子和下人,基本上算是关起门来处理问题,属于床头打架床尾和,但也还算和谐。
可无论书中也好剧中也罢,待魏无羡的到来后,二人的矛盾不断激化,争吵也愈发频繁与不避忌,外面的风言风语也越演越烈,继而反过来影响二人关系。日积月累,直至二人有了心结,越走越远。
这样越来越差的家庭氛围也对江澄魏无羡江厌离三人的成长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说句严重的,江厌离的平平无奇以及日后江澄与魏无羡轻易被人挑拨乃至分道扬镳,都能从眠鸢二人不幸的婚姻关系中找到源头。
可惜夫妻关系这种事,她一个外人实在做不了什么,就算她是他们的女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