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质子”的人则毫不客气地回怼:“明明是小爷的箭先射中猎物,你们一群酒囊饭袋,想抢直接来啊!”
“看这厮便来气!陆爵爷,反正这里没人,干脆抢了吧!”
有人见这“质子”态度如此嚣张,便对着叫陆爵爷的领头建议道。
陈楚弘闻声一惊。
陆爵爷这个人他有印象啊,全名陆明仪,是安国公的儿子。
安国公在朝堂上向来唯宰相宋时奇马首是瞻,想来这一票人也是二皇子一系的。
“老二的人都这么嚣张!”陈楚弘愤愤不平,十分不爽。
虽然心里不爽,但陈楚弘还没圣母到要出手救人的地步。
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
陈楚弘正欲牵马走人,却被人叫住了。
“楚王,且慢!”
闻言,陈楚弘停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说话那人正是那先前与他抢夺猎物的人。
原来竟是这家伙。
抢人猎物踢到铁板了,吃点教训应该的。
陈楚弘权当没听见,再次牵起马绳。
那人见状,顿时急了,连忙叫喊:“你若出手帮我,我便告诉你如何在这场骑射大赛中夺魁!”
不得不说,他这话确实让陈楚弘提起了几分兴趣,但陈楚弘不是傻子,不是什么人的话都会听。
若这家伙有夺得魁首的办法,还至于去抢夺别人的猎物?
“你太高看我了,他们这么多人,我怎么救得了你?”
陈楚弘很是无所谓的说了句,翻身上马,不欲在此久留。
可那人不死心,再次高喊:“在这片猎场中夺得魁首的办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找到狼群,割下狼王的耳朵!”
“你若救我,我带你去!”
陈楚弘闻言,握住缰绳的手一顿,转头看了眼被围起来的那人。
如此居高临下,那人的神态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那人神情倨傲,眼神里满是自信,不像是在说假话。
陈楚弘思忖片刻,说道:“成交!”
众人闻言一惊,他们虽然不把楚王这废太子放在眼里,但不代表就敢惹大乾皇室,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只敢言语上放点狠话。
“楚王殿下可不要多管闲事。”
陈楚弘无视他们,高喝道:“放人。”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妄动,却也没人愿意放人。
陆明仪作为这些酒囊饭袋的老大,站了出来。
“殿下,这是我等与这小贼的事,还望殿下不要插手。”
“若是殿下当没见过此事,我等愿意将一半的兽耳奉上。”
这些世家子弟本来也没想在这比赛中得到什么名次,对猎物自然不会重视。
但陆明仪却知道陈楚弘与严世忠的赌约,知道这些兽耳对陈楚弘的重要性。
谁知陈楚弘不为所动,嘴里吐露出两个字。
“放人!”
陆明仪一听顿时急了。
“陈楚弘!叫你一声楚王是给你一点面子,你这废太子小爷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兄弟们,给我上!”
“带着楚王,还有这低贱的质子,一起给我打!”
陆明仪一声令下,其他几位酒囊饭袋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不把陈楚弘当回事,但他好歹是个皇子。
但又想到陆明仪与二皇子的关系,当即又有了勇气。
天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