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府中都是你的人,他们如何能够证明?”
陈楚弘就猜到了他会这么问:
“林家的人也可以证明!”
他朗声到:“昨日我和一众京城贵女打牌到夜深,离开时那个点,正好是御史大夫府邸着火的时间,我也没充足的时间做这事!”
说罢,他转向户部尚书林子谦:“林尚书?我说得对吗?”
林子谦的妻子昨天就来林家打过牌。
“回禀楚王,你说得对!”
于是,陈楚弘又问严武海:“严尚书?我说的对吗?”
严尚书的妻子昨晚打牌输给了陈楚弘一套房产。
严武海很想咬牙说不是,但是心底摇摆了一番,还是实话实说到:“楚王说的是。”
一群大臣皆是面色怪异,很显然,许多人家中的女眷昨晚都去过林家打牌,大输特输。
“这楚王倒是有一个贪官的样,御史要是查他……”有人这样小声嘀咕道。
他的嘀咕很快得到了另一群人的深以为然。
“陈楚弘就是害怕御史大夫告他,因此才选择杀死御史大夫的。”
“宋宰相平素与御史私交甚好,御史怎么会是宰相杀的呢?”
就在这时,有人爆出消息:“昨天下午,御史大夫从王府里出来,满脸愤怒!”
“放屁,我明明昨晚看御史挺高兴的,见人就笑!”
“放屁,我见过御史,你见过吗?”
“我也见过御史,你真见过?”
说着,台下传开了争吵声,净鞭再次敲打地面,礼官拍打到:“肃静肃静!”
这样一说,还真压制了场面。
“众爱卿越说越是扑朔迷离,让朕很是失望呐!”皇帝淡淡道。
陈楚弘拱了拱手:“不论如何,御史大夫遭到刺杀,负责附近安全的金吾卫都难辞其咎,要是抓过来问问,兴许会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陈楚弘心想:这下,你总不能连金吾卫都掌握了吧。
他知道屠杀御史大夫一家时金吾卫不在现场,可是这与金吾卫是宰相势力是两码事,皇城的军队,一但教导出来就是保卫皇帝的,想要洗脑加入其他势力极难,更何况是一队人,反而,会把宰相搭出去。
宰相见此情景却不慌不忙,反而道:“金吾卫而证词重要,昨日御史大夫的去向也很重要,楚王当时和御史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这与宰相你有关系吗?”陈楚弘森然一笑,“不论我和他聊了什么,人都不是我杀的。”
“杀死御史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依我看来,还是有些好处的!”
……两个嘴王开始打起了嘴炮,越喷越凶,越凶越离谱,皇帝捂住额头,耐着性子听了一刻钟!
“罢了!”他摆了摆手,“今天对于御史的死因就到这里,下回再聊。”
礼官看出了意思,走上前两步,唱诵道:“退朝!”
陈楚弘这才作罢,也跟着大臣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罢后,宋时奇冷着眼盯了陈楚弘一眼,负手离去。
陈楚弘也正要走,发现大殿圆柱后面有一个小太监,向着陈楚弘眨了眨眼睛。
陈楚弘顿时会意,跟着小太监走向一座皇家园林!
他静静地等待了一会,皇帝驾到。
“你和老师到底谁是凶手?”皇帝捏着胡须道。
“父皇就不怀疑我们两个全不是吗?”
皇帝摇了摇头,道:“你俩互撕了一个朝会,谁看不出是在互相扣屎盆子!”
“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