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爹啊,敢这么说话”
宁如愿拽着他的领子,“啪啪”几个巴掌甩他脸上。
“恢复得不错啊,扇起来手感还是一样好”
听说进来的是宁如愿,原先陪着钱开源的几人迅速远离他。他们都知道前段时间钱开源被宁如愿打了,但钱家屁话也不敢放。
他们在钱家没有钱开源重要,更不敢招惹宁如愿。
“宁如愿,你别乱来”说话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
“钱留,你t快滚过来。今天是你组的局”
钱开源狼狈地擦着酒水,冰冷的酒流到他腿上,之前断掉的那只腿隐隐作痛。
“上次是没人看到,今天你敢在这打我的话,我们钱家不会放过你的”
“哦~怎么就有人看到了呢,所谓的人你是指你们这些东西吗?”
宁如愿指了指钱开源和那几个钱家人,挥动空酒瓶。
“触景生情,你们就占了两个字”
那个叫钱留的年轻人连滚带爬地摸到钱开源身边,挡在他面前。
宁如愿的酒瓶就停他身前,不是不想打他,是他穿的很厚,打了不痛不痒的。她还是喜欢用酒瓶给人开瓢。
“钱留是吧,很忠心的一条”
她势把酒瓶一扔,丢在钱开源身边。
“说说吧,今天的事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在坐各位只好陪着钱开源一起摔断腿咯”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是钱留组的局,说有乐子”
“对对对,跟我们没关系啊,人是钱留带来的”
另外几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宁如愿带来的保镖围着他们,就连钱开源这种他们平时都要捧着的钱家人,宁如愿说打就打。
钱开源他们也得罪不起,只能把事情都推到钱留身上。
“都是我干的,跟钱开源没有关系。”
钱留低着头。
“要杀要剐都随你”
“都是他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钱开源躲在钱留身后,生怕宁如愿又给他一酒瓶。
“闭嘴,再吵扇你”
宁如愿捡起地上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两人身上。
“你们俩说说怎么回事”
叫来俞余和宋恒,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宋恒还穿着孙溪姿借给他的外套。
“大小姐,是钱留把我们带过来的,我们身上的伤他们都有份”
宋恒声音很疲惫,没有了早前的烧劲。
“姐姐,其实他们对我们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俞余眼巴巴地看着宁如愿,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宛若人鱼泣珠,我见犹怜。
“但是他们说一些和姐姐有关的下流话,我忍不了,才找你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演什么聊斋啊]
宁如愿当然知道他是故意打那通电话,甚至钱开源那些话也是在他诱导之后说出来的,故意激怒她,让她来收拾钱开源。
俞余还有用,她可以救他。
“既然这样的话,只能麻烦小钱再摔断一次腿咯”
宁如愿歪头,冲钱开源笑了笑。
“是左边、右边,还是中间呢”
“宁如愿你个疯子”钱开源疯狂地往后缩。
“住手”有个人在门口喊道,声音还喘着气。
[总算是来了,演得我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