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应该找别人照顾你。你喝醉了,我毕竟还是男性”
良久,他终于开口,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真的我哭死,都这样了还怪你呢]
“对,就怪你。以后有女生喝醉了找人照顾就好,不能自己上知道不”
宁如愿顺杆子往上爬,能怪别人坚决不能怪自己。
“好,记住了。来帮我写对联吧”
“噢啦”
见他神色无异,宁如愿也放下心来。
“这个贴在大门,那个……”
“等我明年练练,我要写一对贴门口”
箫玄卿听着她的话,慢慢平静下来。
明年、后年,他们可以一起过很多个新年。
完事后,宁如愿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上,身后是大书桌,完全遮住她的身影。
[这一天天的啥也没干,但就是累]
箫玄卿本来想让她起来,想想地上铺了厚地毯便作罢。下一秒,人就被她往下拽,只好和她一起坐下。
“老实交代车祸的事”
宁如愿恶狠狠地瞪着他,在苏州的时候就说回去告诉她,后来出了噩梦的事,他一直没说车祸的事。
老爷子之前觉得自己不行了,把管理盛家和盛箫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为她提供不少资料,记录了很多人物关系和事件。
箫玄卿车祸细节和箫家都是一笔带过,她以为是没有重点。
[好家伙,没写的才是重点]
“周末早上八点我开车出门,路上一辆货车撞过来,司机当场死亡”
“那个司机生活不如意,多次宣称要报复社会,当天车上装了不少易燃品。从动机来看,不是特地冲我来”
“就这么简单?”
宁如愿诧异,听起来确实完全是运气不好,碰到想报复社会的傻吊。
“怎么自己开车出门,有人知道你那个时候出门吗?”
“那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去祭拜他们”
箫玄卿抱着膝盖,歪头枕在胳膊上,神情落寞。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个原因”
她也学着他的姿势,歪头看他。
[啊啊啊我真该死啊,问得那么直白干什么]
“没关系的,正是因为我们什么都不告诉你,你才什么都要猜”
箫玄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可爱。
“知道我那天一定会出门的人很多,盛家、箫家都有不少人知道”
“两家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人当时盛爷爷就处理了,我醒了之后又排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你的家庭教师呢,还有那个决裂的好基友。”
宁如愿补充道:“我问万遇的”
[只问了这些,没有说你坏话真的,不信的话当我没说]
“嗯,以后想知道我的事,直接问我就好。问本人更真实哦”
男人笑意温柔,说得坦荡。
他并不介意宁如愿知道他略显阴暗的一面,自己做的事什么后果都得担着。
[少爷和我心连心,我和少爷玩脑筋]
[要不问一下他喜欢什么颜色的裤衩,我真的好奇。就是说,不能稍微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宁如愿,什么都好奇只会害了你”
男人轻轻弹了她的脑门。
宁如愿也不惯着他,反手也给他来一下。
“胡说,什么都好奇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想我出事的人太多,知道我那天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