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窗帘紧闭。
宽敞单调的床上,人影交叠。
“愿愿,别玩了”
男人身体紧绷,从齿间溢出几声闷哼声,轻捏着她作乱的手。
汗珠从喉结滑下,喉珠滚动。
“哦~,那不玩了”
“算了,你开心就好”
箫玄卿又把那温软的小手放回去。
喉结滚动,急促地喘息着。
[我就说我玩男人不菜吧。]
“什么叫我开心就好,你不开心吗?”
女孩在男人喉结上轻咬了一口,手上稍用力。
“嗯——”
嗓音低哑,眼尾靡红。
男人扶着女孩的后脑勺,将炙热的呼吸传递给她,灵活的手指从她腰间开始游走。
温度中融着爱意,在彼此之间流动交融。
“唔,箫玄卿”
宁如愿轻扯他头发。
[要憋死了,他好粘人啊,没完没了。]
男人稍离开些,趁她平复呼吸的间隙,调转两人的位置。
“箫、”
女孩刚想抗议,话却被贴上来的薄唇吞下。
略宽些的手掌压着白皙娇小的手,十指相扣,平整的床单上泛起些褶皱。
“愿愿,可以吗?”
男人贴着女孩红透的耳朵,声音暗哑,高挺的鼻梁缓缓划过女孩纤细的锁骨。
“不行”
宁如愿轻喘着,眼尾泛红。
她轻扯男人的耳朵。
“箫玄卿,我要在上面。”
[居然被压了,我的家庭帝位啊。]
男人低声轻笑,抬头在女孩有些肿的唇上亲了下。
“好,听愿愿的。”
他稍用力,把女孩抱到身上。
[还是这个视角好。]
女孩撑在他身上,发尾轻轻扫过他裸露的胸口,带来一阵痒意,直漫到心间。
“那天,你不是跑了吗?”
宁如愿想起她喝醉后,把他压床上试图非礼的事。
“今天,看你怎么跑。”
“不跑,愿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面若冠玉、清冽温润的仙人染上情欲,眼眸里中的占有欲与爱欲毫不掩饰,浓重地仿佛下一刻便要吞没女孩。
[强吻我的纯情少爷,嘿嘿。]
“愿愿,帮我拿一下床头柜上的东西。”
“诶,这个牌子的。”
“嗯,怎么了”
男人撕着包装。
[遇姐说这家的容易破]
“味道不好闻,换一个吧。”
没事他准备的多。
箫玄卿重新换一个,再次擦了手。床头柜的抽屉没关好,里面的文件漏出一个角。他愣了下,那是他公证过的遗嘱。
他转头,那温软美好的姑娘正含笑看着他。
“你好了没有”
箫玄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跪在床上。
“对不起,我觉得今天不行。”
[瓦特!!!你自己看看,不行吗?]
[我给你一个撤回的机会。]
他把茫然不解的女孩拥进怀中,轻吻着她的脸颊。
“明天你要参加董事会,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你再说一个试试呢。”
宁如愿气愤地咬在男人锁骨上,白皙的肌肤上马上浮现一个红色的牙印。
[两分钟过了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