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死半路”
白斯延回了一句。
“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能不用就不用。”
“鸣云姐，来喝两杯不。”
他招呼一旁静坐的盛鸣云。
盛鸣云很想拒绝，这祝酒词，她学不来。
见她犹豫，宁如愿直接把酒杯塞她手里，帮她说祝酒词。
“明知山有虎，猛敲退堂鼓。”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两人异口同声，一齐同盛鸣云碰了碰杯子。
盛鸣云抿了抿，她这时才发现，他们喝的哪里是酒，明明是酒味饮料。
那两人就着没什么酒味的饮料，越喝越嗨。
“鸣云姐，让boss也给你报销账单，她可有钱了，不花白不花。”
小白掏出一沓发票，兴奋地挥舞，嚷嚷着要宁如愿现场报销。
“大傻春！你闭嘴！”
宁如愿算了算发票金额，给他报销。
“还有，别管我叫boss，很欠打！”
“嘿嘿，不欠打的话，怎么用来称呼老板。”
黄毛咧着嘴，笑得傻里傻气。
“人鸣云可不像你，年纪轻轻负债一串零。”
宁如愿被他的boss言论激到，开始揭他老底。
“宁总，我也需要报销。”
盛鸣云突然开口，打得宁如愿猝不及防。
[花我钱和要我命有什么区别？！]
宁如愿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心疼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盛鸣云瞧见宁如愿肉痛的表情，端着酒杯，遮住上翘的嘴角。她不缺钱，但能让宁如愿难受，她就开心。
白日梦三巨头的聚餐持续到九点，等盛鸣云回家后，已是十点。
客厅的灯全亮着，面容憔悴的老妇独坐在惨白的灯光下。看见她，女人低头回消息的手一顿。
“你还知道回来。”
盛韵恶声恶气地说着。
“您不想我回来也行，只是家里的家政，就得您出钱了。”
盛鸣云收起手机，嘴角恬淡的笑容消失不见。
盛韵瞧见了她刚回家时，脸上真切的笑意，格外刺眼。她每次从韵味集团回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给宁如愿当狗，就那么开心？”
这般恶毒难听的话，从血亲嘴里脱口而出。
盛鸣云不甚在意地看了她一眼，讥讽地笑着。
“您也没把我当人啊。”
“周管家，扶她回去休息。”
她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吩咐道。
周管家马上安排两个女佣，扶着盛韵离开。
“盛鸣云，我是这样教导你的吗？你如今就这样对奶奶！”
尖利的声音嘶喊着。
“您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可以去疗养院陪您的儿子。”
盛鸣云提着手里的盒子，没再回头看她，自顾自地上楼。
韵味集团在章喜良等人的针对下，宣告破产。家里的佣人她全部筛选了一遍，留下来的只会听命于她。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盛韵抚养她多年，她会养着这位老人，仅此而已。
她回到房间，打开手里的盒子。这是宁如愿让人回盛公馆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