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 陈琛也歪头:“我哪敢啊,这张脸也太没安全感了。” 瞧两人一直盯着卷毛弟弟窃窃私语,简寻之冲他俩一挥手:“喂,你俩礼貌一点,别跟在动物园看大熊猫似的。” 闲聊几句,句句都是围绕单宴泽的。 要不是蛋黄焗皮皮虾端上来,卷毛弟弟的三围恐怕都得被他俩问出来。 “呐~”陈琛剥好一只皮皮虾,习惯性地放进简寻之碗里。 收回手时,他察觉到对面单宴泽焦灼而复杂的视线,心里咯噔一下。 他又剥一只,犹豫两秒,先递给了单宴泽。 可对方却没接,滞在半空的皮皮虾已经褪去外壳,它甚至觉得附近有点儿降温。 “哎陈大炮,你什么意思!” 裴艺秀截住了这只剥好的皮皮虾,“见色忘义啊,罚你再给我剥一个!” 简寻之嗤笑一声:“陈琛,把你那歪心思收起来~你想都别想!” 对面男人一脸无奈:“我哪有!哎,你们俩白眼狼,皮皮虾吐出来!” 正嬉笑间,众人见简寻之神情一滞,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服务员正领着邱步云一行人,往另一隅的开放式包间走去。 “晦气!” 裴艺秀冲那个方向翻了白眼,“我当时跟他做节目,居然还觉得他帅气又深情。原以为简熏熏终于碰着个良人,不用再为傅致诚守活寡!没想到他——” 手腕忽然被陈琛摁住,裴艺秀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自觉失言,她抿起嘴,心虚地看向盘中没吃完的海蟹。 谁知单宴泽追问一句:“他怎么了?” 这还是他入席后主动提的第一个问题。 裴艺秀瞄了简寻之一眼,见她无甚反应,便半推半就地应了声:“是弯的。” “……” 单宴泽摸过茶杯含了口水,他想过许多种他们之间可能的纠葛,却唯独没想过是这种。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清冷,单宴泽放下茶杯,又问了个让餐桌气温更低的问题。 “那傅致诚呢?” 却见陈琛食指抵唇,冲他“嘘”了一声。 身旁的简寻之倏而弯了弯嘴角,伸手揽过单宴泽的肩膀附耳道:“他啊,是姐姐‘死掉’的初恋。” 夜色沉闷,简寻之由着性子多喝了几杯小酒。 饭后,她靠着“极南海宴”的落地灯牌发呆,裹挟着春寒的料峭小风溜进她的衣领,她捂嘴打了个喷嚏。 “寻之啊~” 裴艺秀从后面环上她的腰,“我送你回去吧。” 陈琛也走上来:“喝酒了不要吹风,容易着凉。” 简寻之双眼雾濛濛的,一手攥着一人的腕,莫名笑了一声:“这些年,还好有你们。” 街边传来一道清亮的车笛,单宴泽已将红色奥迪开到了海鲜馆门口。 “走啦~”简寻之站直身子,下台阶时一个踉跄。 “瞧你!”陈琛眼疾手快,将她往后一拉,女人顺势往他肩上倒去。 “真不用我们送你?” 裴艺秀有些担忧地看向红色奥迪,单宴泽正关上车门走过来,“那小子开车稳吗?” “稳,比我想象得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