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保护不了他一辈子!
白子岩显然很慌张,他像是一只不知所错的小羊羔一般,一会儿看一眼白柠闲又看向了白洛染。
所有都在看着他,一双双眼睛就像是要将他分解了一般,他很害怕,害怕的不要不要的。
他求救
的看向了白柠闲。
白柠闲平静地喝了一口茶,目光平淡地盯着白启年和白洛染,好像在看待两个跳梁小丑一般。
“子岩,你真的不在乎了么?”白洛染说:“你想想,那些年父亲陪你练字的时候,教你读书的时候。”
众人都愣住了,这是打亲情牌。
苏畅影知道白启年和白洛染来闹事情了,早早的就赶了过来。
听到白启年这样说,她的心中气的不轻,立刻就想要冲进去和白启年理论。
白逸风一把拉住了苏畅影,伸手揽着她的腰说道:“看孩子怎么说,王爷和闲儿都没开口,我们不能在这里闹得太难看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苏畅影就觉得特别对不起白逸风,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当年我再勇敢一点,就好了,是我对不起你,表白让你被命运蹉跎了这么多年。”
苏畅影心中怒火与感激交加着。
有人撕开了她的伤痕,有人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告诉她不要害怕。
孰是孰非,清清楚楚。
厅中的人和白逸风一样,都在等着白子岩的回答。
嗯,白子岩想到了,他
到了宣武王府之后,白逸风教他骑马射箭,教他读书写字,给他讲古今正史和野史。
他听过太多的以前从没有听过的故事,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被父亲疼爱是这种感觉。
比起白启年对他那种逗小猫小狗一样的疼爱,他觉得,白逸风才是打心底的对他好。
白子岩笑了笑说道:“那我多谢白相教导之恩,改日让我父母带着礼物登门道谢?若是白相觉得不够,再亲算一下这些年我花了府中多少银钱?”
众人:?
连白柠闲都没有想到白子岩会连讽,带刺的说回去,几句话堵得白启年都开不了口。
白洛染却不服气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父亲这些年,对你的情谊难道你都忘记了么?是因为宣武王身份地位更高么?子岩,你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你怎么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了?”
一顶势利眼和不孝的帽子扣在了白子岩的身上。
他是要走仕途的,名声对他事关重要。
苏家怒不可遏,白启年这套道德绑架玩儿的是溜溜的!
白子岩垂下头,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放着宣武王的世子不做,回去做白相的庶子么?”
“白子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