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细雨杀人
拜师？
凤娩微微歪头，“圣女殿下，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为什么？”比比东轻轻一笑，“你先天二十级，我想收你为徒，这不是挺对等的吗？供奉殿那群老家伙并没有想收你为徒的意思，你来教皇殿，不也挺好？”
“可是殿下，圣女只有一个。”凤娩提醒道。
好似她的意思，就是她想要比比东现在的位置。
比比东轻轻一哼，自然也明白凤娩话里的意思。
不得不说。
凤娩这个孩子真的不像是个只有七岁的人。
她的心思，比之千仞雪要缜密太多。
“圣女殿下，是想，做教皇吗？”凤娩直截了当地解说比比东话里的意思，比比东听罢，笑出了声，“哈哈~”
凤娩选了个和她面对面的位置坐下，她抬眸看着比比东，两人对视，以她多年杀人的经验来说，她觉得比比东，并不简单，“我知道，你觉得我太直了。”
她伸手撩了撩凤娩的碎发，“对了阿娩，那个女人找你什么事呀？”
所以——
“嗯，是很正常。”凤娩点头，但想做，和有野心，是两码事。
雨下这么大，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比东的声音很轻柔，凤娩听了，也无法将她和她话里的意思连接在一起。
不过。
凤娩抬头看了眼雾蒙蒙的天，心下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凤娩再次行礼，随后才风风火火的走出圣女殿。
比比东那双眸子里，充满了野心，她总觉得，没过多久，就会发生很大的事了。
凤娩挑了挑眉，这真的是怕她受欺负吗？她怎么觉得这是千仞雪在和她说，多担待她妈的意思呢？
说实话，千仞雪挺担心比比东为难凤娩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比比东之间的关系实在僵硬，她刚才就和凤娩一起进去了。
“……好。”
听闻比比东没有为难凤娩，千仞雪也是松了口气，“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凤娩垂眸，比比东有些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也给了足够的时间给她考虑。
“既然没有别的事，师傅，那徒儿就先行离开了，如果您要是有什么事找徒儿，直接差人来叫徒儿就行，这段日子，徒儿一直都在客房。”
后面的话，凤娩并不敢直接说出来。
千仞雪朝着她跑去，两人互相拉着对方的手，凤娩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久等了，小雪姐姐。”
看着千仞雪那有些担心的神色，凤娩以一个笑容化解了，她笑着说道：“圣女殿下说我天资聪颖，是个人才，所以决定收我为徒，好生教导！”
这孩子，很值得培养。
千仞雪这会儿还在外面等着，凤娩能浪费的时间不多。
比比东微微一愣，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凤娩已经自己起身了，“圣女殿下，从刚才我磕头开始，您就是我师傅了！”
“圣女的位置是只有一个，但阿娩，这与你我，并没有冲突。”
“哦，收徒呀…”
看着凤娩离去的背影，也不知为何，比比东总是会代入千仞雪，她的眸子微微一颤，心下有些愧疚，但这些愧疚，很快就被仇恨所掩盖，罪恶的血脉，并不值得她愧疚。
比比东现在还是一愣一愣的，似乎主动权，被凤娩抢去了。
“藏不住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比比东说，“你不是想要圣女的位置吗，这与你拜师并没有什么冲突，我是圣女，教皇的位置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