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思敏回忆自己的额娘,说“你玛嬷在时,是最疼你的,昨日我梦见她,她哭着让我对你好些。”她对思敏没有信心,便是要思敏对宁楚格感恩戴德,也得等宁楚格被赐婚后,否则她侄女怕是要给她惹事。
愉妃又在晚膳时对永琪,思敏和索绰罗氏讲了自己的决定,她要让思敏八月十五便入阿哥所,并且不赐避子汤。索绰罗氏对思敏入阿哥所早有预期,她是个什么身份,岂敢想要独宠,但是不赐避子汤这件事就很捅她的肺管子。
索绰罗氏本以为,爷的第一个孩子只会是嫡福晋所出,她根本不着急,思敏才貌均不如她,待嫡福晋有子,便是她的机会。如今愉妃明摆着偏帮侄女,索绰罗氏很是委屈但是无可奈何。
永琪简直觉得额娘疯了,额娘怎么能一边对着他说要求娶宁楚格,一边纵容思敏先得庶子,他算是看明白了,宁楚格不是孝贤皇额娘那样的女子,是不可能容忍进门便当额娘的。
愉妃绝对没有疯,她给侄女下了药,侄女这辈子已经不能生了,如果永琪想要继承大统,怎么能有出生珂里叶特氏的小阿哥,顺治爷不要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生子,圣祖康熙爷也不要佟佳氏的女子生子,可见爱新觉罗氏对于外戚多么的防备。
药是院首亲自配的,乾隆或许不像他的父亲,用粘杆处监视每一处,但是对太医院这个关系到他和宁楚格性命的地方,总是时时关注的,愉妃的要求给到太医院的同一日他便知道了。既然愉妃愿意动手,倒是免了他亲自动手,这个药,他让院首下的很足。
思敏很是感激姑姑,男子总归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子嗣会多些感情,她不怕自己得罪未来嫡福晋,她若生子,嫡福晋想要抱走也是可以的,她不在意自己的孩子,认为嫡母重于生母。
思敏入阿哥所的那一日,是中秋节,这样的日子,如果有嫡福晋,阿哥是只能和嫡福晋过的,愉妃甚至布置了阿哥所,用了一些红绸,思敏在洞房花烛,索绰罗氏却恨得咬牙。愉妃娘娘这是在告诉阿哥所的人,她就是要抬举侄女,打压索绰罗氏。
乾隆选择了在宫宴之后陪宁楚格出宫玩,有弘昼在,总归是能让宁楚格开心些的,何必在宫里看着阿哥府张灯结彩,弘昼领着他们到街上玩花灯,然后到广福楼赏桂花,吃月饼和喝桂花酒。
这一日街上的人极多,前一日下了雨天气转凉,宁楚格穿的长袖,在袖子的遮挡下,他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乾隆的大手,乾隆想要放开,弘昼在,侍卫们也在,这是露天的场所,街上还有这么多人,若是被人看到,宁楚格以后还如何嫁人。
宁楚格却偏偏要握,她甚至用自己的指甲去掐了一下乾隆的大手,惩罚他想要放开自己。她不怕被人看到,大不了就是乾隆纳了她,乾隆不可能看着她去死或者是看着她出家常伴青灯古佛,但是宁楚格想要享受一下这种小心翼翼的甜蜜。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宁楚格想明白了,除了乾隆,哪还有人会不因为任何外在的条件爱她,倍受圣宠的西林觉罗氏嫡出格格这个标签,只有在乾隆面前,才是丝毫不重要的。
年龄差不要紧,她这幅身体,能活到50便已经是上天开恩,乾隆是个高寿的,在位便有60年,他们俩之间,肯定是乾隆送她走。人生苦短,能幸福一日便是一日,乾隆如今便很疼她,未来会更疼她,以后她会想办法让乾隆很爱她。
乾隆没有办法,便只能先把吴书来手里的花灯强行塞宁楚格手里,解放他自己的手,然后称自己逛累了,让弘昼立刻带他们去广福楼先歇歇脚,这街是真的没法逛了,再光可能会出事,今日宗室和臣子可能也会携家眷逛街,很容易认出他们一行人。待到了包间里,宁楚格愿意牵着便牵着吧。
乾隆早就发现,最近这丫头如今仿佛是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