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寒气在附近游动,现在想来,倒是同你这气息很是相像。”
寒棋:“……我那时只是路过,此事可与我无关!”
宁霜霁:“真是你?!”
此事白玦并不知情,此刻猛地听说,不由得一愣,却还是赶在宁霜霁再次出手前拦住了她。
那头寒棋无奈之下也干脆召出本命之剑以明身份。
本命剑只听从剑主操控,若真是外人冒充,自然无法召出本命剑。即使有邪物侵占剑主身体和意识,剑身也能察觉到灵力变化,断不会一同受控离体。
宁霜霁和白玦皆紧盯着那熟悉的长剑,三人于沉默中对峙着。
如洗碧空中突然传来鸟鸣之声,只见一只小青鸟扇翅飞来,惊喜地落在三人中间化成个黄衣黄裙的小姑娘——正是绯羽。
绯羽瞪着水龙眼中满是惊喜,再一看发现几位都是老相识。
可怎么感觉气氛剑拔弩张的?
她歪头看了看被困在水龙和剑阵中的风棋,又看了看宁霜霁和白玦,这才发现白玦身上全是利刃割伤的痕迹。
她顿时转头看回风棋手里的长剑,将离奇曲折的爱恨情仇编成自认为合理的故事,认定风棋手中剑便是伤了白玦的“凶器”。
而风棋则成为她眼中“为争姑娘而伤害好兄弟”的坏人。
风棋:“…………”
风棋:“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看不懂你想什么!”
绯羽本就同他有“拔毛之仇”,不理他,扭头看向宁霜霁和白玦。
“你们这是……吵架了?”
***
古战场临镇,某客栈中。
宁霜霁双手捧着个空茶杯,不停摩挲着杯沿花纹。
她半点喝茶的心思都没有,目光不时朝里间屏风望去,奈何隔着屏风什么都看不见,只得继续焦急地等着。
坐在她旁边的绯羽则一直在偷偷瞄她,红唇动了又动,像是有好多话想说又不敢开口,纠结片刻后又开始用指尖捏着自己的裙摆整理起来,撅着嘴似乎有些不舍。
宁霜霁余光见她动来动去,终于将注意力从屏风转移到她身上。
绯羽再一抬眼正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登时两眼放光。
宁霜霁:“……”
虽然知道这小青鸟很崇拜龙……但也大可不必如此吧……
她这边还尴尬着,绯羽终于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了:“我看白玦伤得挺重的,光包扎是不是不够?要不要我……再拔……几根……”
说到最后她似乎陷入深深的委屈和纠结之中,声音越来越小。
宁霜霁没想到她是在思量这事,记起她之前“拔毛相助”,心说这小青鸟还真是善良的好孩子,不由得会心一笑:“都是皮外伤,不用了。”
白玦伤处多,但风刃刮伤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很好调息的,没必要剥削一只还半秃着的小鸟。
正如风棋所说,她的灵力在日益变强,白玦其实也是。
血凝珠和龙息一直都在连通着他们,所以白玦也能通过龙脉看见他们的往事。
现在想来,当初在千结庄解阵后被白玦看到前世记忆,或许并非因一同破阵而偶然使白玦也同龙脉有了共感,而更可能是白玦身上的那抹龙息起了作用。
虽不知龙脉中为何会藏有她的记忆,但这样确实能解释得通。
看似是巧合,其实是必然。
宁霜霁扯着颈上的血凝珠问绯羽:“初次见面时,你说这珠子‘煞气深重’,究竟是何意?”
绯羽没想到上次的事再见后她才发问,但出于崇敬心里,还是同宁霜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