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木门开了。
换了干净衣裳的谢景辞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但院
子里空落落的,根本没有人影。
陈松一眼瞧见了院子里石桌上摆放的东西,他快步走过去。
是一瓶丹药,附上了一张吃法,还有个香囊。
陈松一并取过,走到谢景辞的跟前,将东西交给谢景辞,“王爷,这是顾大夫留下来的东西。纸上写着瓶子里的药一天吃两颗,还有香囊请你放在床头,可以令你的睡眠变得更好。”
谢景辞听见吃药,眉头是皱起的,但他一眼瞧见陈松手中持着的香囊,眼神变了变,他一把拿在手中。
这香囊上面的图,与昨日顾烟那个女人欲要送给他的是一样的,针法相同,也是那么的蹩脚。
难道?
“王爷。”见谢景辞发呆,一直盯着香囊,陈松有些担忧地开口唤道。
谢景辞却回了神,对陈松说道,“去,继续盯着顾烟,还有这个大夫,也派人盯着。”
陈松没有问原因,立马点头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还有谢行之送来的茶水,倒给本王的小绿吃。”谢景辞出声。
小绿,是谢景辞种的一盆植物。
陈松点头,自然去照办了。
簌簌的脚步声,却突然从外院响起。
“景辞!”
不见其人,
先闻其声。
没一会儿,便有一道蓝色的身影走进来。
来人正是傅家少爷傅衡。
傅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老来得子,格外娇宠的独子。
傅衡与谢景辞自小便是朋友,二人关系很近,这几年,谢景辞生病了,时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傅衡却从不被谢景辞拒绝。
隔三岔五的,傅衡便会跑到谢景辞的晋王府来蹭吃蹭喝。
但谢景辞觉得傅衡实在是太呱噪了,所以每一次傅衡出现,谢景辞眉头就会忍不住地皱起。
这一次,傅衡外出随着傅老将军出征,好不容易安静了一番,没想到一个月这么快过去,傅衡又来了。
“景辞!要不是我今日回城的时候听人说你找到了一个格外厉害的大夫给你治病,有所好转了,我都还不知道!这实在是太好了!”傅衡绕着谢景辞转悠了一圈之后,连忙道,“那你现在双腿有知觉了吗?是不是可以站起来了?”
说着,傅衡便直接一拳打在了谢景辞的腿上。
嘶。
谢景辞疼得低哼一声。
傅衡听见了,格外激动,“真的有反应,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谢景辞冷飕飕地瞥了眼傅衡,“你又想被本王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