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粉色衣裙的瑶安,着急地喊着人一起拉着绳子,将船舫朝岸边拉。
待船舫靠近岸边,她不管不顾地朝船舫中跑去。
“姑娘小心!”
围观的百姓,见状,赶忙喊了一声。
“景辞!”瑶安出现在船舱中,一脸担忧地蹲在谢景辞的身边。
谢景辞没料到瑶安会出现。
他已经将傅衡背在了肩上,作势要走出船舫。
可谁知,火将旁边的柱子给烧得就要倒下来,瑶安一眼就瞧见了,她直接用身子去挡。
谢景辞刚背着傅衡走出船舫,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
一转身,当瞧见瑶安被柱子砸得倒在了地上,他一怔。
“别管我,快走!”瑶安挣扎着起身,嘴角渗出血。
谢景辞背着傅衡去了岸上,转身就要去救瑶安。
人命关天,更何况瑶安对谢久安来说,是格外重要的人,他不能让瑶安出事。
瑶安自己挣扎着从船舫里面走出来,但是每走一步,都增加几分她的疼痛。
她已经感觉
到自己的脊背在流血。
“景辞!”瑶安虚弱地走到谢景辞的跟前。
“陈松!”
谢景辞忽然高喊一声。
刚赶来的陈松,立马搀扶住了瑶安。
一行四人,赶回晋王府。
“王爷!”
秦晚晚才出门没多久,便撞见了谢景辞他们。
当瞧见傅衡被谢景辞背在背上时,秦晚晚脊背不由一僵。
她虽然平日里喜欢与傅衡斗嘴,而且还时常欺负傅衡,可当真瞧见傅衡病恹恹地昏睡着,她心里竟然满是担忧。
顾烟听见动静,也走了过来。
但瞧见的却是瑶安。
“等会儿和你说!你先看看他们身上的伤。”谢景辞经过顾烟身边时,有些急地说了一句,人便直接朝后院快步走去。
顾烟沉默地跟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原本已经和秦晚晚一起去无心胡救谢景辞了,可偏偏谢久安突然晕厥,她只好为他再次诊病,耽误了时间,让陈松先赶过去。
只是没想到,瑶安竟然
会出现在谢景辞的身边,看样子,瑶安也是在船舫上受伤的。
顾烟准备先帮傅衡诊脉。
可瑶安却在那喊痛,明明是闭着眼睛,但嘴里却没有停下来。
顾烟只好对秦晚晚说道,“晚晚,你先去看看瑶安县主的伤势,我给傅衡先扎针。”
秦晚晚立马点头,朝瑶安走去。
一间大屋子,两个小房间。瑶安在里屋,傅衡则是躺着外间。
“怎么样?”谢景辞有些担心。
顾烟为傅衡扎完针之后,从广袖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谢景辞,“将这瓶子里的药喂给傅衡,吃完之后情况就会好转。血已经止住,另外他伤口感染了毒。”
谢景辞一听,立马照办。
他捏住傅衡的嘴,迫使傅衡将药给吃了下去。
“阿烟!”秦晚晚那端又在喊。
顾烟以为是瑶安的情况不大妙,便立马朝里间走去。但因为走得太快,一下子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的脚,又再次扭了一下。
但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直接走
了进屋。
“她后背的伤很严重,应该是被重物砸了,然后烧伤了。我看着肉都烂掉了。”秦晚晚已经将瑶安后背的衣裳给剪破了,自然顾烟也瞧见了那伤。
的确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