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许宴霖狠狠地摇了摇头。
他真是疯了,因着许经年的两句话就开始怀疑文灿。
文灿是什么人,她能不了解吗?
反倒是许经年
想到自己当初的亲眼所见,不往远了说,就录这节目第一天,许经年刚来就一脸的嫌弃,显然是介意极了这里。
但是,看许经年那会儿的状态,许宴霖第一次对当初查到的事产生质疑。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许宴霖思虑着往回走的时候经过了甲队的厨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
透过木缝和土墙镂空的间隙,许宴霖清楚的看到许经年正拿着炖药的药壶往她自己的搪瓷杯里到着。
看着许经年,许宴霖的心底闪过一丝懊悔,他真是被许经年给气糊涂了。
本来那会儿他就看到许经年在炖药了,刚刚他不仅是要质问许经年,还是想要问她这药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被他一激什么都给忘了。
许宴霖微微抬起的脚又在瞬间收了回来。
算了,人家才不稀罕呢,许经年这个臭脾气估计又得怼他。
看着她生龙活虎的模样,估计也没什么事。
察觉的许宴霖离开,许经年才抬起头看向他离开的背影。
其实,她刚刚说的是真的。
不仅仅是许文灿,连同许家的人,她都厌恶至极。
许家的人当初确实不知道真相,她也理解,付出了二十多年的感情没那么的容易收回,她也可以理解。
可有些事,不是一句理解就可以扯平的。
说她迁怒也好,不讲理也罢,可她就是厌恶极了许家的人。
当初,她的丢失,说得难听点,不也是拜他们许家所赐吗?
若不是王文丽为了讨好他们,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出气,为了继续在许家老宅工作,她也不会被王文丽当晚还发着高烧就扔去了车站,结果迷迷糊糊间上错了车
如今她说这两句也没想着就能挑起许宴霖的怀疑,她会一点点的揭穿许文灿的真面目的。
到时候,欣赏着许家人追悔莫及的样子,想必她会很痛快吧!
许经年低头看着搪瓷杯,黑漆漆的药水倒映着她的脸。
直到赵锦月走过来拍了她一下,许经年才回身。
“经年,你想什么呢?”
许经年摇了摇头,敛去了眼底的神色。
“没什么?”
“你这是中药吗?”赵锦月有些疑惑。
但这中药味儿好像也没有很浓,今天下午就见她的炖着了,但是味道不是很大,不在旁边也闻不到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