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冷色跳了跳,大呵一声:“给我堵住他。”
宫识鸢蹲在二楼拐角口,透过围栏空隙望着底下的付斟时,以一敌十,打得不可开交,舔舔唇抬起头望着姜之行:“大人他不会有事吧?”
姜之行笑了笑:“这几个小角色对你家大人还构不成什么威胁,至多就是费些时候罢了。”
刚说完,便看见柳凝凝来到大厅正下方,猛的一甩银鞭,发出一声凌厉的声响,勾住二楼的围栏横木,踩在一张桌案上,便直直的飞上二楼。
姜之行连忙抓住宫识鸢的肩头,就往雅间里面跑。
抢了一把大刀,一刀将两人劈开的付斟时也是发现了柳凝凝已经上来,欲要前去营救,三四把明晃晃的大刀便是朝着自己面门招呼过来,他只得横刀抵挡。
姜之行拉着宫识苑跑到厢房里,柳凝凝也是追了上来,银鞭一甩,房门应声被打出一条裂纹。
房门轻晃了晃,窗外吹进来一阵凉风,房门便是分成了两半,露出柳凝凝那张冷笑
的脸:“提督夫人跑什么啊,方才仗着那死宦官撑腰,不是挺嚣张的吗?”
宫识鸢皱了皱眉,自己几时嚣张了。同样是身为女人,她也明白,当下同柳凝凝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柳凝凝如此紧追不舍,想要的也并非是道理,不过是想要找回自己面子罢了。
她就说,方才付斟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的就将柳凝凝从二楼扔下去,还摔坏了酒楼一张桌子,着实有些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
可眼下这种情况,姜之行竟是还想同柳凝凝讲道理:“朝阳郡主可是误会我们了,方才我们并未因为有提督大人撑腰就嚣张,况且,我嫂嫂方才也并非是故意要将酒洒在郡主身上的,着实是一场误会,那是我嫂嫂正要道谦,可朝阳公主确实青红皂白就对我嫂嫂下手,提督大人出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此说来倒是朝阳公主有些无礼了。”
这番话说完,本就脸色不好看的柳凝凝,当下眼中凶光更甚,森冷着声音:“你这么说,我还得跟那个落魄公主道歉了?”
姜之行一本正紧的点头,刚要说话被宫识鸢一把给拉住,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