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斟时脸上是宫识鸢有些看不懂的表情,打断道:“你以为你方才踢到是我的小腹?”
她愣了愣,“不是吗?”又疑惑地问道:“那踢到你哪里了?”
付斟时脸上的表情越发古怪,盯了她好一会,突然掀开被褥躺了下来。
她有些没搞懂付斟时又发什么脾气,愣怔了一会,轻轻扯了扯付斟时身上的云被:“大人,真不用我给你看看?”见付斟时没什么反应,她又道:“万一落下个后遗……”
话未说完,付斟时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云被盖了上来,她挣扎一下,双手便见付斟时压在头顶。
云被里的温度有些高,烧的气氛也是有些古怪,对上付斟时的眼眸,她看到黑色的眼睛里有揉碎的秋水在跳动,望的她心头突兀的跳动了两下,连忙将目光移开,干咳了两声:“要不大人还是睡觉吧,我,我不问了。”
付斟时一挑眉,语声里竟是带了几分匪气:“你不是要替我看看吗?”
脑海中立马闪过付斟时的八块腹肌,眼睛不自觉的往付斟时身上扫了扫,脸颊登时红的像是一张粉桃,面上平静的端了一会架子,干咳一声,装
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诚然,我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人,既然我踢了你,若是伤到了,那我肯定是要负责的。”抬眼拿捏了一番付斟时脸上上的神色:“我就给你看看。”
说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咽了一口口水,将脸别转到一边过去。
眼前的光突然亮了起来,云被从付斟时身上滑落下来,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终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此时的付斟时胸口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点胸膛和好看的锁骨,还不待她仔细看看,眼角余光就憋见付斟时去解腰间的衣服,她被吓了一跳,连忙往上坐了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付斟时抬眼望着她,理所应当道:“你不是要看看?”
她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说的是伤口,你脱……”话未完,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死死的咬着嘴唇,瞪着付斟时脸颊火烧火燎的通红起来,猛的踹了付斟时一脚,却被躲了过去,望着她:“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脸越发粉红起来,恼怒的剜了付斟时一眼:“你,你耍流氓!”
见到她吃瘪,付斟时终是轻笑了
一声:“我几时耍流氓了。”拉了拉从肩头滑落下来的衣服,又道:“是你自己要看的。”
她羞涩又恼怒的瞪了付斟时一眼,拉过云被,背对着付斟时睡觉了。
屋子里静了一会,灯火被吹灭,身旁劝塌塌陷下去了一些。
她琢磨了一会,越发觉得不对劲,太监被踢到了,会痛吗?貌似不会啊。
她猛的起身,在黑暗里瞪着付斟时,过了一会,付斟时似是翻正了身子,语声懒懒地问道:“你不睡觉,又怎么了?”
许是连付斟时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懒懒的语声里,竟是带了些奶音,听在宫识鸢耳朵里,很是受用。
她舔舔唇,原本酝酿好冷厉质问的情绪也不自主的软了些:“你,你方才是故意逗我的,你就是想气我,是不是?”
付斟时似是很困,声音依旧懒懒的:“我几时想气你了?”奶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窗外突然有月光透过窗纸,分外柔和的照射进来,透过帷幔铺在付斟时身上,他一身肤色偏白,像是宫识鸢常用的那一只瓷杯,领口微微塌下来,露出那副好看的锁骨,在月白下点点泛着亮光。
许久没有听到宫识鸢
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微微皱着眉,轻唤了一声:“识鸢?”见宫识鸢将目光移到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