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身子靠尽椅子里,调整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摆出长谈的姿势,道:“姑娘是要哄的你知不知道,若是此时有一位姑娘对你有意思,壮着胆子,过来同你搭话,你时时冷着一张脸,那姑娘即便对你有一百二十分的意,也磨的没意思了。”
庭如风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我不太喜说话,不过对你……”
他似是想要说什么,可宫识鸢听的着急,立马打断他,“你这样不会说话是不行的,你还想不想要有媳妇了?”
庭如风冷冷望着她,不说话。
宫识鸢觉得,自己是作为开导的一方,要传道受业,要有耐心,对付庭如风这样的人,不能太激进了,得一点一点来,好言相劝,否则他一生气,掀桌子不听了,那自己的功德怎么办?
回想了一番,自己小时候将夫子气的抖着胡须,可夫子还是耐着性子教导自己的样子。
调整了一下心态,她续道:“即便你不会说话,可讨
姑娘欢心,也不一定要说话时不时,你得发挥自己的长处,让姑娘眼前一亮,就比如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就可以在姑娘面前多笑笑,让姑娘眼前一亮,又或者,你功夫是不是很厉害,那你就可以将姑娘领到一些危险的地方,然后将你的长处发挥出来,让姑娘惊艳,然后动情,你懂了吧?”
庭如风把玩着瓷杯,眉眼带了几分嗤笑:“当初付斟时就是将你真的骗到手的?”
她愣了愣,脸上颇有兴致的神色收敛了一些,端起茶杯细细回想,当初付斟时是怎么将自己骗到手的?
庭如风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默认了,眉眼间的不屑的嘲讽之色更盛:“如此耍流氓的行为,他也能对你一个小姑娘使得出来,还真是不顾半点后果。”
她刚想要反驳,突然想起当初付斟时趁着自己无知,将自己的初吻给抢走了,登时脸皮红晕了些,改口道:“话不能这么说,爱情都是由耍流氓开始的,你不是你先耍,就是我先耍,只有这样才能让姑娘记的深切嘛。”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家付斟时也没对我如何,全都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