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宫女来叫她。
付斟时的屋子距离她的屋子不远,付斟时向来都是直接跑到她房间里来的,从没让人来传过话,问小宫女找自己是什么事,小宫女战战兢兢,脸上神色很是惶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最是见不得宫人这样子,便披了一件衣服往付斟时的屋子。
进到屋子里,让她没想到的是,早早就已经离开的郡主,居然会出现在付斟时的屋子里,还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甚是惊慌,看到她来了,只是身子抖了抖,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宫识鸢甚是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桌案上抬笔写着什么东西的付斟时,皱眉要将郡主从以上扶起来:“郡主不是早就走了吗?为何会跪在这里?”
她有意要扶,郡主却是跪在地上不动,死死的攥着地上的裙摆,闻言,抬起头好了付斟时一眼,咬咬牙又将脑袋低了下去。
看来事情有些棘手,宫识
鸢有些无奈,又不好让郡主在地上跪着,便道:“什么事,郡主先起来再说。”郡主依旧不动,似是还轻声哭了起来。
宫识鸢抬手抚着额头,她最怕看见别人哭了,只得转过头看着付斟时,用眼神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大晚上的是你让她跪在这里的?”
付斟时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这事还真不赖他,随即朗声道:“郡主可曾想清楚了,这件事是我说,还是你说?”
门口站着挺冷的,宫识鸢便走到屋子里,在付斟时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等着知晓事情的真像。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付斟时面无表情道:“既然公主不肯说,那便我说了。”
付斟时说出来的事情,让宫识鸢吓了一跳。
说是,陪自己玩了一天的郡主亲口说要回去了,可却并未离去,而是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等着天黑,准确来说是等着自己入睡,之后便来敲响了付斟时的房门。
郡主说自己有一只耳环丢了,回来找时不甚崴到了脚,见这附近有屋子里点着灯,便想情人来帮帮忙,没想到敲的竟然是付公子的门,不知可否让自己进去坐一坐,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