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轻声开口道：“那时我想要娶你，而你也想要嫁给我。”
宫识鸢甚是惊讶，她以为至多和付斟时情投意合之类的，没想到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她还没嫁过人，突然之间觉得有些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到，到这种地步了吗，那，那还真是本能哈。”
付斟时没听懂最后一句话，轻声道：“什么本能？”
她打了一个哈哈，“我们都这样了，还没成亲，那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哈。”
这一次付斟时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她隐约也猜出了一些，便没继续这个话题，“我方才说到哪里了，啊对，你在外面乱搞的事情，虽然我不相信，但我还是想听你说。”
他把玩手中的那快手帕，想了想道：“我确实没有在外面乱搞，之所以会有这种传言，不过是因为我那时刚上任东厂提督一职，朝堂有一半的官员支持我，太后为了打压我的威风，便暗中派人传了这么
一件事出来，搞坏我的名声，想让那些官员不在支持我。”
宫识鸢义愤填膺愤愤道：“太后这个小人，搞这种背后不可见人的小手段。”又有一分不解：“可我听说你从前是一位将军，即便是打了败仗，你觉得你无言面对将军这一职位，辞官之后，为了压制太后的爪牙，从重新踏上仕途这条路，我都能理解，可为何你偏偏要变成太监。”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不是真的太监。”
付斟时镇定道：“因为那个时候，我从沙场上捡了一条命回来之后，听到你自刎的消息，我以为你真的……”嘴角动了动，跳过那个词，“除了你，这辈子我已不在娶任何一人，若是换成其他身份，那些大臣为了巴结我，定会将他家的闺女送来，这些事处理起来太麻烦，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又得给人家一个拒绝的过得去的理由，我不太会处理这种事，便择了这么一个职位，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太监，这样一来省去了许多事情。”
宫识鸢僵了，这个思维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确实是付斟时为了避免麻烦会做出来的事情，可怎的听起来就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