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疼痛。
付斟时轻皱了皱眉,“撞了头都不知道疼,你方才到底在做什么,这般紧张。”手上的动作轻揉了一些。
她缩着案子琢磨着,付斟时会这般问,估摸着是刚醒的,可还不放心的问道:“大人你几时醒的?”
付斟时坐在她边上,一只手撑着软塌,身子歪歪的看着她,舔舔唇答非所问:“你方才躲什么?”
连她壮着胆子去亲吻他都不知道,想来是刚醒,宫识鸢心头松了一口气。可那个舔唇的动作却是冲的宫识鸢心头止不住的颤抖,她忍不住去看付斟时舔没舔到被她亲吻的嘴角。
抬眼正好对上付斟时的目光,她有些心虚的躲闪,胡扯道:“就,就方才有一只蚊子来着……”她不自主的垂眸,抬手揉了揉鼻子,忽的觉得这个借口着实很完美。
大冬天的不可能会有蚊子,就算一个白痴都知道,可完美就完美在这里,正常肯定以为对方不会用这般蠢
的借口糊弄自己。
大冬天的有蚊子这件事虽然蠢,却只要她说的认真,那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小事,而大家都把对方当做正常人来看,正是因为匪夷所思才会让人容易相信。
果然,付斟时下一瞬就问道:“蚊子?”有几分出乎意料的语气。
她登时来了精神,猛地抬起头无畏的对上付斟时的眸子,煞有其事地说道:“大人你也觉得怪是不是,我也是啊,这大冬天的居然还会有蚊子,着实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以前一到深秋,那蚊子的翅膀都见不到,今年居然会有问题。”
付斟时默了默,没说话,她琢磨着付斟时应该是被她唬住了,但心里肯定没完全相信,此时应该是在揣摩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对于这种情况她有经验,此时已是不能在开口多说半句,否则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难免会让对方心生怀疑,起反作用,说的越多只会让对方越来越不相信。
所谓言多必失,说的越少让对方去猜,留点悬念什么的。须得让对方自己来确定,毕竟自己心里所认为的才是真的,只要对到相信了,那么这件事也就是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