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自诩自己在付斟时已经没有脸上可言了,也已经不太需要脸面这种东西了,但眼下事情是她先主动挑起来的,这样一来。这个脸面就一定非同一般了。
既然自己不会,那就只能让付斟时来主导,可眼下要怎么让付斟时重新掌握主导权也不太容易,不能太明早更不能明说。
她学着话本里,男子逛花楼时,那些花娘做出来的事情,抬手勾住付斟时的下巴,柔柔的轻笑一声:“你觉得呢?”说完,便做出要起身的意思。
付斟时一把捞过她,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衣服拨个精光。
上次脑袋跟个浆糊一样,这次她瞪眼睛要看个清楚。
付斟时俯身下来,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对上她睁的圆圆的眼睛,忍不住又轻笑了一声:“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她着实不好意思说出:“我学习一下”这种话,憋了一会,憋出一句:“我就是随便看看。”
手掌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笑问道
:“看什么?”
她脑中突然想起上次付斟时在月白下的身姿,脸颊更加滚烫了起来,当下没忍住在低头看了一眼,可惜的是,今夜的月白不似上次那般懂事,落进屋子里的月白没有多少,可绕是如此,看着付斟时的身姿,她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同时在心里又道:“我就说这种事情是赚了,脸面这个东西也没那么重要,只要能将付斟时扑倒,怎么样都值了。”
抬眼时对上付斟时的眼睛,如一谭黑水深不见底的眼珠里,像是撒了娇艳的桃花花瓣,有风吹过,荡开一圈又圈好看的涟漪。
她想,这样的付斟时着实是好看的有些过分了,只不过只能在夜里才能看见,让人有些可惜。她再想一想,其实白日里只要自己脸皮厚一些,也能看到。再想一想,其实只要自己发挥不要脸的精神,自己想见时就能见到。
见她久久没有回话,付斟时吻在她的嘴角,低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嗯?你在看什么?”
她无声的笑了笑,攀住付斟时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手指插进付斟时的发丝里,轻声道:“你觉得我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