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到的木牌,语气平淡道。
“这是臣的人,在一名刺客身上搜到的。娘娘请过目。”
拓跋氏接过木牌,拿起一看,看到熟悉的家族图腾,突然抬头,看了眼面色平静地付斟时一眼,又看了看下首坐着,正百无聊赖的宫识鸢一眼。
拓跋氏语气严肃道:“提督大人确定这是刺客身上所带?”
付斟时肯定地点点头,对拓跋氏道:“这确是臣的人从刺客身上所得。”
付斟时说着,从袖口处拿出一张画押的审讯词,再次递给太后拓跋氏,道。
“这是臣昨夜亲自审讯抓住的刺客,得到的供词,娘娘请过目。”
拓跋氏再次接过那张薄薄的供词,展开,快速从上到下浏览一遍,突然脸色大变,捏紧了手中写了供词的纸。
拓跋氏紧盯着付斟时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在估量此事的可信度,色厉内荏地开口道。
“提督大人,可知欺骗哀家的后果。”
“臣自是不敢有所隐瞒。这却是臣昨夜连夜审讯所得。”
付斟时神色平静,一脸淡定地再次重申。
拓跋氏看着付斟时毫无波澜的神色,捏紧手中的纸,突然愤怒地一拍椅
子扶手,嗓音尖锐道。
“他们怎么敢。”
拓跋氏说完,看了眼下首云里雾里的宫识鸢一眼,对着付斟时吩咐道。
“给哀家接着审,一字一句都不要放过,哀家都要知道。”
拓跋氏说完,突然阴沉一笑,嗓音悠悠道:“哀家到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胆子,怎敢。”
“是,臣领旨。”付斟时说完,又紧接对着拓跋氏道:“臣便先行告退了。”
拓跋氏挥了挥手,似乎颇为生气,对下首坐着的宫识鸢道。
“识鸢也跟着提督大人一并离开吧,改日哀家再派人去宣识鸢进宫,到时哀家再同你好好叙叙旧。”
宫识鸢闻言,虽疑惑付斟时到底给了拓跋氏什么,使得拓跋氏如此生气,不过也知晓这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对着上首的太后福了福身。
“儿臣告退。”
付斟时也对着太后一拱手道:“臣告退。”
二人说完,太后坐在殿内,目光沉沉地盯着手中被捏得不成样子的供词,不甚在意的对着宫识鸢和付斟时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去。
付斟时和宫识鸢并肩离开太后宫内,宫识鸢辅一踏出殿门,守在殿门口的嬷嬷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