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识鸢则带着香云,两人一人拎着一个食盒,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香云看着宫识鸢同安生说了什么,拿过安生手里的食盒,之后安生就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香云虽然很想问问,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宫识鸢的好时机,所以揣着一肚子疑惑,拎着食盒,跟着宫识鸢回院子。
二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宫识鸢带着香云,将食盒放在自己屋内的桌上。
随后宫识鸢在屋内将食盒一一打开,取出里面的斋饭,而香云则在放下食盒之后,被宫识鸢示意去隔壁屋内叫花穗可以过来一起用膳了。
香云带着花穗和芳芳二人进屋的时候,宫识鸢刚好将饭菜摆好,还在食盒内留下了一份斋饭,给安生待会吃。
“来了,那就用膳吧。”
宫识鸢话音刚落,香云和花穗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在桌上落座,芳芳则拘谨地站在花穗身后,准备伺候花穗用膳。
宫识鸢见此情景,碍于芳芳不是自己的人,所以只是眼神询问了一番花穗,花穗接收到宫识鸢的眼神之后,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拘谨地没有落座的芳芳,立马会意。
“芳芳,快来坐下
,就像我们在府里的时候一样。”
芳芳闻言,有些担忧地看了宫识鸢一眼,之后还是垂着头,谨慎地站在花穗身后。
宫识鸢注意到芳芳的眼神,对着花穗打趣道。
“芳芳倒是个替你着想的。”
花穗也注意到芳芳的眼神,猜测到芳芳应当是担心如果自己坐下之后,宫识鸢会不开心,从而治罪于自己。
“坐吧,小姐不会拘束于此的。”
花穗对着芳芳说完,宫识鸢也开口了。
“芳芳坐下吧,我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再者说现在行走在外,一切从简即可,不必那么拘谨。”
宫识鸢说着,看着芳芳诚惶诚恐地坐下之后,就率先动筷,用起膳来。
吃了一会儿,花穗注意到,饭桌之上少了安生,便问道。
“小姐,安生呢?”
“中途遇到些情况,我派安生去处理了。”
宫识鸢正吃着自己碗里的饭,听见花穗的问题,随口一答。
几人用完膳,收拾完桌子,花穗派芳芳去将用完的碗筷和食盒拎着前去归还给寺庙。
芳芳带着食盒一个食盒离开没多久之后,安生也回来了。
“夫人,属下无能,跟丢了。”
安生刚进屋
,就冲着宫识鸢单膝跪地,请罪道。
宫识鸢也猜到,那名大师兄既然没有刻意避开自己,打着两人份的饭就离开了,应当是有恃无恐的。
宫识鸢递给香云一个眼神,示意香云将安生扶起来,对着安生随意地挥挥手,道。
“无事,先吃饭吧,待会再说。”
宫识鸢说着,从留下的那个食盒之中取出来特意为安生留下的午膳,摆在桌上,将饭菜推向安生,示意安生先吃饭,吃完再说。
待到安生用完膳,收拾好食盒,宫识鸢这才问道。
“怎么丢的?”
“属下跟着那名僧人,一路往那条路上走着,那名僧人拎着食盒,到了寺庙后山处,随后在后山,那名僧人七拐八拐,属下就跟丢了。”
安生说着,颇为自责地低下头,对着宫识鸢交代道。
“无事。”宫识鸢宽慰了安生一句,又安慰道:“我们下午反正无事,可以去后山转转。”
“后山?”花穗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宫识鸢道:“姑娘,后山处有一条小溪,我们以前来国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