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看了起来。
宫识鸢躺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看着看着,手中举着的话本子,就砸在了自己脸上,这一砸,宫识鸢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将手中的书,往自己脸上一盖,对着香云嘟囔了一句,“香云,我睡一会儿,午膳不吃了。”之后,就揪着身上盖的毯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付斟时在太后宫中,将自己探查到的路线图递交给太后,隐瞒下自己的人已经潜入拓跋军内部,准备一探究竟的事情。
付斟时只将手中拓跋宏偷偷运送粮草和武器,以及似乎偷偷赡养了一批士兵,但是具体数量不知的事情,一一汇报给太后。
太后听后,细细问了付斟时许多细节,一直到快用晚膳时,才查不对问完其中细节,将付斟时放了回去。
付斟时对着上首的拓跋氏唯一低头,就告退了。
待到付斟时离开,拓跋氏不再收敛自己的情绪,一拍座椅,勃然大怒道。
“奶妈,哥哥他们怎么敢!”
拓跋氏气得将手中茶盏一下子扔出,狠狠地砸在了台阶下的大殿之中,
拓跋氏身后的嬷嬷默默地站在拓跋氏的椅子之后,替拓跋氏顺着气。
拓跋氏难得的脆弱展露,拉着身后嬷嬷的手,语气带着些沧桑道。
“嬷嬷,哀家对哥哥他们还不够好吗?”
拓跋氏的奶妈在拓跋氏身后,心疼地看着自家娘娘,宽慰道。
“娘娘,当心气坏身子。”
拓跋氏挥挥手,收起脸上的脆弱,正襟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又恢复成了那个雍容华贵权倾朝野的太后拓跋氏。
付斟时离开皇宫,一路骑马,奔回自己的提督府上。
踏进自己的院子,就见到宫识鸢正躺在院中美人榻上,盖着一张薄毯,酣然入睡。
付斟时看了看宫识鸢身边的香云,香云识趣地搬着自己的矮凳,起身,将空间留给宫识鸢和付斟时。
付斟时走到宫识鸢的美人榻边,轻轻地将宫识鸢裹着薄毯,抱了起来,抱着宫识鸢踢开主屋的房门,走向屋内的拔步床边。
正欲将宫识鸢放下,宫识鸢在此时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在付斟时熟悉的充斥着冷梅香气的怀抱之中蹭了蹭。
“小九,还睡吗?”
付斟时轻柔地询问怀中抱着的宫识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