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让自己觉得寒气直冲脑门。
小厮一个哆嗦,立马遵从宫识鸢的命令,直起上半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宫识鸢。
待到这名小厮抬头,宫识鸢看清这名小厮的样貌时,电光火石之间,宫识鸢突然想到,当时自己见过这人。
宫识鸢当时还好奇这人怎么这么冷的天,不就是布置个马场赛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现在想来,怕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而心虚不已。
宫识鸢突然冷笑一声,付斟时听见宫识鸢的这声冷笑,不明所以地看过去,柔声询问道:“小九,怎么了?”
“哥哥,这人,我见过,当时我还好奇这人怎么大冷天的,流这么多汗,现在想来,竟是因为作贼心虚。”
宫识鸢说完,暗暗懊恼了一下自己还不够警惕,随后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名小厮,接着询问道。
“你说得那名公子是谁?”
“我,我,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绕了我吧,绕了我。”
那名小厮被宫识鸢和付斟时一
看,早就已经吓得神志涣散,语无伦次了,只知道不停地重复着跪地求饶这个动作,嘴上不停地说着一些求饶的话。
宫识鸢见状,突然有些疲惫地冲着安生和香云挥挥手,示意安生和香云将这人待下去。
安生将这名小厮拎出府中,随意寻了处地方,将这小厮丢在大街上。
香云则留在屋里,向宫识鸢和付斟时二人汇报了一番自己和安生两人去马场里查到的事情。
“祖智,是谁?”
宫识鸢听完全部的事情经过,有些迷茫地看向付斟时,开口询问道。
付斟时看着宫识鸢迷茫的眼神,眼神复杂,同宫识鸢解释了一句。
“当今礼部侍郎姓祖,有一嫡子。”
宫识鸢闻言突然就懂了,可是宫识鸢还是不理解,听香云刚才的叙述,此事既然与柳凝凝无关,那么就排除了祖智是因为柳凝凝指使而做出此事的可能。
宫识鸢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同那名祖智算来,应当是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祸害自己。
宫识鸢看着付斟时,语带不解:“祖智,与我失忆之前可是有什么怨恨渊源之类的?”
“并无。”付斟时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