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边上付斟时此时披着一件银白色大氅,站在马车旁,看见宫识鸢来了主动拉起宫识鸢的小手,带着宫识鸢上了马车。
马车里有一个精致的比宫识鸢手中抱着的手炉大一些的铜炉,里面被加上了银炭,此时银炭烧着,故此宫识鸢进入马车之后并未感到寒冷。
付斟时坐在宫识鸢外侧,拉着宫识鸢的柔荑,轻轻地捏了捏,见宫识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之后,才同宫识鸢开口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今日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小九,待会到皇宫集合之后,我就不能同你一起坐在马车之中了。今日出行,这些随行大臣的安慰有一部分是由东厂负责的,所以待会到了皇宫,我就需要下车去骑马执行公务了。”
“好吧,那我待会让听雨或者香云进来陪陪我。”
宫识鸢虽然心有沮丧,但是也不能因此而阻止付斟时执行公务。
付斟时看着即使心情沮丧,却懂事的宫识鸢,抬手正准备揉揉宫识鸢的头,刚将手放在宫识鸢的头上。就被宫识鸢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宫识鸢气鼓鼓地看着又准备对着自己地头深处魔爪的付斟时,鼓了鼓腮。
“哥哥,今日的头发可是
听雨好不容易弄好的,不要揉。”
宫识鸢抓着付斟时的手腕子,将付斟时的手放到付斟时自己的腿上,继续教育道:“还有,哥哥,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总是摸头。”
付斟时眉梢一挑,眼神戏谑。
“小九又不长高了,怎么还怕摸头。”
“不长了也不可以摸。”宫识鸢想也不想地反驳付斟时,同时脖子一梗,同付斟时陈述自己的观点:“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付斟时刚想在打趣宫识鸢两句,外面香云已经停下了马车,回身隔着马车帘子,对里面坐着的宫识鸢和付斟时道:“主子,大人,请下马车。”
付斟时率先跳下马车,随后站在马车一旁,对着帘子伸出一只手,此时到了皇宫,见到付斟时的人自是或多或少将目光投向了付斟时这边,甚至还有不少女子,即使付斟时凶名在外,但是仍旧抵挡不住想向付斟时投怀送抱的狂蜂浪蝶。
所以此时广场之中,还有不少大臣带来的子女,那些对付斟时有意地官家小姐也悄悄地将目光投注到此。付斟时对于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毫不在意,伸着手。专注地看着马车车帘。
付斟时手
伸了不过一会,一只皓腕纤细的纤纤玉手便搭在付斟时干燥温暖的大掌之上。
宫识鸢刚将自己的手放在付斟时的手中,就被付斟时紧握住柔荑,随后一个用力,宫识鸢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就有腾空之感传来,自己腰间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抱住,再一晃眼,宫识鸢就发现自己已经稳稳地被放在了地上。
宫识鸢斜睨了付斟时一眼,嗔怪地瞪了瞪付斟时,随后只觉得自己如芒在背,宫识鸢微微侧身,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番四周,之间许多官家小姐正咬着自己的小手帕,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宫识鸢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主动往左边挪动了几步,靠近付斟时,挽住付斟时的手臂,借着付斟时大氅和自己的狐裘地掩盖,在付斟时的腰间拧了拧,语气不善。
“哥哥的桃花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呢。”
付斟时眼神真挚,语气认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宫识鸢本来就只是同付斟时闹着玩一玩,结果突然收到付斟时如此认真的表白,难得羞涩地红了脸颊,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头颅微抬,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语气故作骄傲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涩。
“还算你
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