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多少次,他都幻想过,站在楚一清身边的那个人是他,可是两年前楚一清的身世大白让他连做梦的权利也失去,如今他只觉着苦涩,无法言语。
厉閠带着两人下楼,就见方才缠着楚一清追问的吴用与曹三两人正迎面走过来,边走边交流着什么,那吴用更是感叹道:“要俺说,楚姑娘就是观音菩萨下凡,救苦救难咱们这些被朝廷抛弃的可怜人呢!”
小福子脸色一白,守着皇帝说这些话,那不是不要命了么,也就赶紧大声吆喝道:“你们说什么胡话,朝廷什么时候抛弃了你们?”
“小哥,听你口音是都城来的吧?你在那天子脚下自然不知道咱们这些流放之地的辛苦!这楚寒,阴冷不说,更是犯人的流放之地,能流放到这里来的,不是得罪了皇上就是罪大恶极的,经济又不发展,恶人又多,你说能过活吗?可是自从楚姑娘来了之后,只要是跟着楚姑娘的,那就是生活在蜜罐里!咱们吴家村离着这儿远,这么多年才得到消息,不过老天垂怜,这次终于有机会跟着楚姑娘,终于不用再受苦了!你说俺们说的不对,你瞧那皇帝老儿,只知道坐在龙椅上喘气,他了解过咱们这些百姓的困苦吗?”吴用立即梗脖子说道。
“小兄弟,言多必失,我看你是高兴过头,不想要脑袋了!”楚桓立刻上前冷声斥道,手也握紧了腰间的佩剑,那吴用与曹三一见,立即惊吓的咽了口水,陪着笑脸道:“原来是官大哥,官大哥赎罪,咱们只是随便说说,胡说的,您可别在意,咱们先走了!”
两人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
厉閠冷沉了脸。
“皇上,只不过是这些乡野村人得了一点好处就乱说话,您不要放在心上!”楚桓上前低声劝道。
厉閠冷笑:“在这楚寒,人人只知道对楚一清歌功颂德,却不记得有朕这个皇帝,是朕太失败,还是楚一清的势力太大?”
楚桓一怔,便知道厉閠已经起了猜疑之心,赶紧说道:“皇上,楚一清也只是想福泽于民,这臣民是皇上的臣民,说到底,楚一清也是在为皇上办事
!”
“楚桓,这楚一清在家之时,就有这种地的才能?”厉閠突地问道。
楚桓一怔,照实说道:“回禀皇上,微臣倒不曾觉察!”
“是吗?”厉閠眸光流转,显然并不相信。
楚桓赶紧说道:“皇上,千真万确,清儿之前在家之时,也不过是绣绣花,练练琴,别说是种地,那连韭菜小麦也是分不清楚的,或许是因为当年的艰苦所逼,才学得这一身本领!”
厉閠见他言辞确凿,便信了几分,低声道:“你去打听一下这棉花是何物,想办法弄些种子来!”
楚桓赶紧应着。
天地间的房间里,楚桓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棉花种子放在厉閠的面前,禀报道:“皇上,这就是棉花的种子,据说原先是散生在罗国各地,并没有大规模的种植,是楚一清亲自育种试种成功,才将此物教授给楚寒的百姓,这棉花耐旱,据说一亩地可产四百斤皮棉,而且棉籽可榨油,能代菜油之燃灯。”
厉閠将那种子放在手心之中,突地冷笑:“就是这小小的东西,竟然令那些村民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楚桓还要再说什么,却见厉閠抬手制止他开口,“既然这东西如此珍贵,可不能只有这楚寒能种的,楚桓,你多弄些种子,回去之后交给朝中的农官,要他们也种植!”
楚桓只得应着。
回到齐府之后,楚一清忍不住低声教训阿宝:“娘说过这几日要你不准乱走,你忘记了?”
“一清,阿宝终究是孩子心性,不要过多的苛求他!”厉煌柔声说道,忍不住为阿宝说话。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