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证明这是我所为,可不是就凭你一张嘴,就能够给我定罪。”
使臣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生气,整张脸涨的通红,也许是因为刚刚被呛的,又或许是被气的。
相较于他如此强烈的情绪起伏,刺客显得淡定许多。
“我们相互往来的书信足以证明
是你所为,我可以告诉皇上书信的位置。”
使臣现在是十张嘴都说不清楚了,心里是又气又急,更因为毫无防备,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连辩驳都似乎无从下手。
“我与皇后娘娘从未结怨,现在又客居中原,为何要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
还没等在场的人思索这番话的合理性,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因为前段时间清伊遭受谋害公主的污名,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是你们能保证不会连本宫也一起恨上吗?”
这么一说围观的人基本上都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师楠儿中毒,使臣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那件事证据不足成了无头冤案。
现在想来,好像另有隐情,说不定那件事本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就因为给出的这个遐想空间,众人开始发散起了自己的思维,看着使臣的眼神多少都带了些怀疑。
现在的局面对使臣极其不利,更因为皇后的发声似乎坐实了他的罪名,他跪了下来,道了句,“不敢”。
但是现在他的一切话语都不再有用,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狡辩,皇帝有些乏了,找来禁军统领。
“将人收押进大牢,等候大理寺审判。”
到了
如今事已成定局,皇帝起身要离开,皇后上前搀扶,师楠儿从猎园出来就看见云河国的使臣正被禁军押着朝外走,还在喊自己是冤枉的。
师楠儿冲上前,不让他们把使臣带走,看向皇帝和皇后。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使臣抓起来,中原难道想要挑起和云河国的矛盾吗?”
刚刚并没有人去通知猎园里的人出来,路秦川也只是因为遇见了匆匆往外赶的巡逻队,所以才知道的。
但是师楠儿显然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甚至还一门心思想要超过沈纤月,后来察觉了人越来越少,才终于从里面出来,但是却发现连天都变了。
她这么说话,皇帝也多少有些动怒,冷声开口。
“真正想要挑起云河与中原矛盾的,恐怕就是公主嘴里这位使臣大人。”
皇帝不欲多说,在皇后的搀扶下离开了,禁军统领下令直接将人带走,其他人也都各自散了,只有师楠儿站在那里,格格不入。
等到她终于勉强了解到了事情经过,气势汹汹地跑去找皇帝,但是又因没有证据吃了闭门羹。
禁军统领真的带人在刺客所说的地方找到了书信,这下铁证如山,任凭使臣如何辩驳都不再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