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你将剧毒带到盛京,究竟想做什么?”
顾神医一心想救顾霜霜,如今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闻言竹筒倒豆子似的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只让我将此毒下给东方家的人,然后等时机成熟,我再将解药拿出来,他们便可以助霜霜成为皇族贵人。
我身染恶疾,时日无多。
担心我百年之后,霜霜无人照顾,才鬼迷心窍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身染重病,为了自己唯一的孙女有个好归宿,才受制于人。
多感动人啊?
宴楚歌看那些整日尔虞我诈的大臣们都红了眼眶,忍不住冷笑出声。
“我看恐怕不止如此吧?
对方只是让你害的东方家众人染上鼠疫?
难道不是你到盛京在前,给太子殿下下毒,等他毒发了又跳出来解毒。
并以此挟恩图报,让太子殿下娶顾霜霜为妻。
可你没想到太子殿下根本看不上顾霜霜,你做的事情还被对方发现了。
如此,你才不得不受制于人,我说的对吗,顾神医?”
顾神医惊悚的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宴楚歌冷哼
一声,“我不仅知道你为了顾霜霜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还知道指使你害的东方家众人染上鼠疫,为祸天启的人是东海人。”
宴楚歌的话犹如往沸腾的油锅里倒了一盆凉水,所有人都沸腾了。
元顺帝震怒道:“太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凤玄冥不置可否,只是徐徐道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直冒冷汗的事实。
“辽东刚传来的消息,东海国已然陈兵辽东,只等盛京大乱,他们就会趁火打劫。
而届时东方家是为一己私欲惑乱江山的罪臣,儿臣带东方裕等人进京,亦罪不可赦。
天启武将奇缺,孤和东方家众人被夺权,到时候能出面迎敌的除了安郡王父子,就只有梁家兄弟。”
凤玄冥说到此处,眼神灼灼的叮嘱了梁太后。
“到时候无论他们谁出面迎敌,都能和被贬的叛贼梁安义会和。
届时,只要安郡王父子拿出西门家和南宫家的护国宝藏,就能与朝廷分庭抗礼。
梁安义再也不用当罪臣蜗居在家。
而他们与东海如此合作的筹码是——辽东十三州的归属权。”
“污蔑,这完全是污蔑!”
梁安顺今日冒险带着左威卫大军出来,是想捞点儿功劳的。
不成想功劳没捞到,却反而落了通敌叛国的嫌疑,不等凤玄冥把话说完,就喊起冤来。
梁太后便是再糊涂也知道亲侄子沾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会是什么下场。
闻言直尖声道:“证据呢?
你如此含沙射
影的说梁安义通敌叛国,有何证据?
堂堂太子,如此空口无凭,如何能服众?
哀家看你为了维护你身边这个女人,真的是连基础的理智都没有了!
梁安顺,先将这个女人拿下!
魅惑储君,罪不可赦,将她拖下去,杖毙!”
梁太后是真的气疯了。
见凤玄冥张口就给她梁家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她便以牙还牙,拿宴楚歌开刀。
虽然宴楚歌目前还不是凤玄冥的太子妃,但他们已然一个鼻孔出气了,梁太后便觉得拿宴楚歌开刀,就能震慑凤玄冥。
熟料凤玄冥只是非常自然的将宴楚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