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在告诉凤玄冥,宴楚歌正在做的,一直都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累是累一点儿,但即便没有凤玄冥,这些事情她还是会做。
凤玄冥没再多言,真的就站在那里翻阅起宴楚歌搜寻的那些书来。
直到入夜,宴楚歌还没从手术室出来,却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好在凤玄冥身份特殊,医院的人也没糊涂到不经允许直接把人带到他面前的地步,还是让疾风通报了一下。
“武林盟主夫妇见朕,朕能理解,但那河东张氏是何人?”
在僻静的诊室里等了太久,乍然抬起头,凤玄冥还有点眼花。
疾风倒是靠谱的很,虽然也是临时遇到的事情,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位张老先生是皇后娘娘的病人,之前中了毒,被皇后娘娘救了。
另外,他还是前朝皇帝钦封的陶国公,大玄皇商。
掌握
着东洲半数以上的漕运,凡是跟漕运相关的生意都跟他们家有点关系。
这位张老先生之前想投靠皇后娘娘,被皇后娘娘给拒绝了,让他找户部合作,但不知道为何,他并未去找户部衙门。
直到今日,不知从哪儿听说您到这儿来了,便赶过来了。”
凤玄冥稍加思忖了一下,便道:“把人请进来吧。”
不多时,张氏父女走进来,赫然就是那日宴楚歌救下的老头儿和他的女儿。
二人一进门就给凤玄冥见礼。
毕竟是前朝皇商,规矩礼仪都不会太差。
凤玄冥打量的眼神扫过父女二人,“你二人,星夜见朕,所为何事?”
张老先生颤巍巍的伸手从怀里拿了一块铜牌,双手举过头顶,递给凤玄冥,“草民张黎,愿将张氏所有漕运渠道献给陛下,恳请陛下笑纳。”
饶是知道张氏来见自己多半是为了与朝廷合作,凤玄冥也被吓了一跳。
好在凤玄冥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迅速压下心头的震惊,沉声问道:“张氏以跑船起家,经营百年才有了如今庞大的漕运生意,富可敌国。
张家主愿意与朝廷合作是好事,但将张氏百年基业献给朝廷,却是大可不必吧?”
张家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草民不是不知家业重要,献张氏百年基业于陛下,实属无奈啊!
但凡这漕运基业在草民手中一日,草民一家就性命堪忧啊!”
凤玄冥想到宴楚歌其
实是与他说过漕运张氏之事的。
一时有些惊讶,“你,可是查清了当初的病因?”
年逾古稀的老者闻言一瞬间泣不成声。
疾风几人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儿也都跟南宫肆差不多。
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凤玄冥和宴楚歌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他们情比金坚,没有什么人和物能够动摇他们之间的感情。
凤玄冥却极为坦诚道:“朕对自己和皇后的感情有信心,但对人的劣根性没有信心。
别的事情,即便知道可能会导致不良后果,也能尝试一下,但关乎皇后的底线,不能试。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试错机会的,有些错,不能犯。”
像是自说自话的陈词,却分明是在警告身边的人,不要再有任何利用他和宴楚歌的感情的念头。
哪怕只要稍稍妥协一下就能为所有人带来难以想象的便利,也不能。
在场的人都是从凤玄冥微末之时陪着他打拼过来的,南宫肆更是了解他如肚子里的蛔虫。
闻言异常认真道:“我明白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