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外面,按计划西山口的炸药应该已经启动了,为何还没有丝毫动静?”
……
来人被接二连三的质问搞的无比紧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跪地请罪,“请大人责罚。”
男人怒道:“立刻传消息给圣君请求加派人手对宴楚歌和凤玄冥进行全面击杀。
做不到就实行全面隔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宴楚歌再他们碰面,否则……”
轰隆一声巨响打破了男人恼羞成怒后的咆哮,紧接着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谁在外面?!”
男人警惕的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质问出声。
下一刻,一道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营帐里。
“与五洲大地隔了上千里的扶桑人,对朕一家四口的生活如此之关切,朕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
营帐门口,凤玄冥就那样大大方方的站着,一袭黑衣之外,再无丝毫遮掩。
视线扫过神情紧张的阮无眉,“堂堂南越长公主,为了一些个死物沦为区区扶桑阉人的傀儡,难怪南越最近行事是越来越没品了。
还妄想着和处处一样当女皇,出了同是女的,你有哪一点能与楚楚相媲美?”
阮无眉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打架就打架,这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呢?
不过,她也真不愧是一无所有还能跻身南越朝廷的女人。
即便被凤玄冥怼的直想跳脚,“凤皇也不遑多让。
朝堂上说不欲与本宫和亲,搞的一副贞洁烈男,誓死要为宴楚歌守贞的模样。
如今还不是趁着宴楚歌不在就来找本宫了?
怎么,这是后悔了,又想与本宫和亲了?
本宫可是非正室不当的,想好怎么处理你的皇后了吗?
本宫可不想一嫁人就多出一屋子姐妹来啊!”
凤玄冥是真挺佩服阮无眉的。
默默紧张的鬓角都冒汗了,面上还能若无其事的胡说八道试图拖延时间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可惜,凤玄冥今日虽是冲那男人来的,可既然撞见了阮无眉,自然也没有放过的理由。
眼看阮无眉说话的功夫那男人都要跑了,他长臂微抬,一把半尺长的短刀就钉在了男人面前不足一拳的地方。
“相逢有缘,先生何必继续离开。
方才不是还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朕跟朕的妻儿碰面吗?
我们来聊聊啊,否则的话,你打算对我们怎么着?”
笑话,要不是为了观察男人的动向,他哪来的那么多耐心听阮无眉那许多废话?
中年男人的衣着与营帐中的南越人又有所不同。
耳边枪炮声齐鸣,他却丝毫不慌,“你瞧瞧,这都是宴楚歌那个女人带给这个世界的。
你要与她为敌,如此沉不住气,可怎么能行呢?”
男人即便明确的表示自己就是要与宴楚歌为敌,言语间却也还是不掩对宴楚歌能力的认可。
甚至言语间颇有些阮无眉敢跟宴楚歌作对,就要做好吃亏的准备的意思。
阮无眉不爽道:“宴楚歌时下也才二十有八而已,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三十年前就有了吗?
谁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她若是真的如此厉害,岂会甘心屈居于一个皇后之位?
若本宫有这等厉害的武器,早就自己踹了凤玄冥自己当女皇吧了!”
阮无眉言语间流露出的对宴楚歌能力的怀疑和自己同为女性的优越感让男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称呼而已,你莫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