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为主吧。
火器杀伤力那么大,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宴楚歌沉静的望着叶澜远,“此番大乾内乱,你们可知何处的百姓最向着我们?”
宴楚歌在大乾经营了那么久,有人盼着他们走,自然也是有人盼着他们能留下的。
从最初的民乱爆发到现在,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宴楚歌了解很多了。
叶澜远这些日子都是和她同行的,自然也知道宴楚歌想说什么,配合道:“玄北啊!
尤其是去年爆发过旱灾的玄北七郡,一听您和陛下被逼的退了位,气的跟什么似的?
逼着玄北的乡绅官员们一封一封的求情书往轩辕城里送。
听说玄北已经停止向南境输送精盐和各种玄北独有的物资了。”
听到自己曾经帮过的百姓们维护自己的种种举动,宴楚歌亦甚为感动。
随即顺势道:“对啊,正因为见识过火炮的威力和我们的能力,他们既感念我们当初的恩情,也相信我们的能力。
玄北如此,河东亦如此。
为什么北燕不能和他们一样呢?”
叶澜远承认,玄北和河东的百姓对宴楚歌的维护的确令她很感动。
但他还是扎心道:“可玄北七郡、河东十三地于偌大的大乾而言始终只是小小的一部分人啊!
还有更多因您受惠的人正在肆无忌惮的诋毁您、伤害您呢!
您不怕在北燕重蹈覆辙吗?”
“怕啊!”
宴楚歌淡定的点头,“可我们想居于高位,总要找些事情做啊!
虽然成果不尽如人意,但你总不能说我们在大乾做的都是错的吧?”
凤玄冥天生的帝王之心让他不可能甘心于真的沦为一个普通人。
而宴楚歌作为一个异世之魂,想要在五洲大地站稳脚跟,也不可能真的摆烂。
两个人所处的位置和他们的行事风格就注定了无论是宴楚歌还是凤玄冥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不会于万民有害。
甚至他们在大乾所做的一切都是许多帝王帝后做不到的。
在这一点上,宴楚歌可以说是问心无愧的。
她可以在北燕调整具体的行事策略,但对自己之前所做的却并不后悔。
叶澜远见宴楚歌这副坦然的的样子,侧首去看凤玄冥,对方虽然不做言语,可看那神情,却分明是支持宴楚歌的所作所为的。
他长长叹了口气,“也罢,二位不心疼那每天燃烧的经费,本王也不做那小气鬼了。”
“所以呢?”
宴楚歌茫然摊手,“苏伊部大阙之嘛,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苏伊部的大首领,看苏迪亚跟看仇人似的。
她知道你和苏迪亚不仅没死,还活着回到了漠北,自然是要做一些准备的。
你跟我们说这个,是想让我们替你做什么?”
叶澜远看着宴楚歌那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讪讪挠头。“她这会儿还不知道我和王妃已经发现暗示的存在了,一旦我和王妃有什么动静,我担心她再胡言乱语中伤王妃。
她是王妃的亲生母亲,她的话在苏伊部的影响力还是蛮重的。
所以我想着,趁着这会儿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干脆拿了她的那些尖牙利爪,给苏伊部换个主人。
但我这边的人一直在北燕各部的监视下,所以,这一次,能不能辛苦二位,出动一下冥王军?”
叶澜远讨好的看着二人,一脸乖巧。
宴楚歌趴在凤玄冥背上看他,“出动冥王军,我们这边是没问题,但北燕其他部落的人不会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