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
凛王爷又转回头看向魏启,道:“瑾瑜的母亲上一任苗乡国圣女,是你所杀吧?”
“不错,那次我也是差点就成功了。让那贱人与蛊虫重新融合,谁知那贱人奋起反抗,用剑刺破我胸口,害我差点丧命,而后她体内的蛊王就消失了。蛊王消失她便也无用了,反正她留下了女儿还可以继续炼制蛊王,我便将她除了。”魏启说得十分自然,仿佛所杀之人与自己毫不相干,只是个实验失败,需要被处理掉的垃圾。
凛王爷听罢,继续说:“她刺破你的胸口,取来心爱之人的心头血化解掉自己体内的蛊王。”
“胡说,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心爱之人,她从未正眼瞧过我,她从未看得起我!”魏启情绪有些激动,仿佛回忆起过去的很多事。
凛王爷傲娇地捋了捋自己鬓边的头发,继续说:“并非我胡说。可化掉蛊王实体的,只有宿主心爱之人的心头血。况且你想想,当日她已刺破你胸口,为何不直接刺穿心脏,取你性命?你如此对她,她却留有余地,可见,你是她心中所爱之人。而如今的宇文璟弘,自然也就是这魏瑾瑜的挚爱。”
凛王爷言罢,白景辰眼神中多了些失落,他望向摔在门口的璟弘,此时璟弘也听到了这些,费力地向瑾瑜爬去,但无奈伤得太重,半天也没爬到。
“不会的,不会的!你撒谎!”魏启好似心中一直坚信的东西崩塌,整个人疯疯癫癫起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报复她,她从未爱过我,从未!”
魏启说着大口大口吐出血来,一会哭一会笑,已经呈痴呆模样。
凛王爷懒得理他,抱起瑾瑜,对白景辰说道:“咱们先走吧,懒得理这个疯子。”
白景辰只好将璟弘扶起,架着轻功,跟上凛王爷。
四人暂时住到凛王爷城郊的别苑中,瑾瑜和璟弘分别住在两个房间内养伤。
凛王爷还不忘对白景辰揶揄道:“咱俩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还得伺候他们两口子。你是一路给你的小情人保驾护航啊,最后连她的爱人都得一块保护。我真替你不值。”
凛王爷说着一个胳膊自然地搭上白景辰的肩。他俩的身量差不多,都属于修长高挑的,凛王爷的胳膊搭着也不费力,感觉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