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啊。
她抬
头看了夜宸渊一眼,无力道:“既然你心里给我定了罪,我再解释也是徒劳。你既然担心我染指楚世子,那我现在就把话话到这。我兰司羽和离之后,绝不会再跟皇家子弟结亲,若违此誓,我便死在我自己的手术刀下。”
右右连忙拉住她:“娘娘……”
凡事都有万一,话不可以说这么满啊,万一应验了怎么办啊。
夜宸渊冷着脸沉声道:“你最好记得这个毒誓,免得将来要了自己命。”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谁要为你操心,就凭你也配。本王不过是替皇室子弟操心,像你这种耐不住寂寞不安分守已的女人,不管嫁进哪个府里都是祸害。”
这话字字句句捅人心窝,兰司羽告诉自己,反正要和离了,不必放在心。
她指了指门:“说完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夜宸渊冷冷地看着她:“你如今还顶着宸王妃的名头,一举一动都代表宸王府,你最好谨言慎行。若再出现如今日这般辱没宸王府之事,本王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着。”
兰司羽淡道:“如果你要让我处处顾全你的面子,那我很抱歉我做不到。如果你要我做到,那
我就会旅行正妃的职责,首先,我就得管家。你敢把府库的钥匙交给我么?你敢交,我就能谨言慎行。不敢,那不好意思,我也做不到。”
什么好处都没有,还想她为他着想。
这都什么人啊。
夜宸渊脱口而出:“怎么?想拿本王的银钱贴补你的小白脸啊?想都别想!”
兰司羽下巴一扬:“同样的话也送还给你。"
夜宸渊杀气毕露:“你是不是想死?”
兰司羽手术刀当胸一横:“来啊,看谁先死。”
夜宸渊想到先前被她麻醉了手的事,当即冷笑:“你以为你那局部麻醉术可以每次都能成功么?”
兰司羽往下跨下一扫:“你以为我只会扎你手么?我还能让你感受一下不举的滋味。”
夜宸渊想到她出其不意的针法,内心并不想感受不举的滋味,便黑沉着脸甩袖而去。
兰司羽简直对这个男人无语到了极点,这种事直接去跟楚澜风求证不是更好?非要过来跟她吵一架。
她怀疑他是不是找自己练口才的。
右右扶着旁边的桌子浑身被汗水浸的湿漉漉,颤声道:“娘娘,你你好厉害啊,王爷又被您给骂走了,不,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