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绝尘而去。
她一手水壶,一手马缰,脊背笔直,墨发飞扬,整个人帅的就像走天涯的女侠
。
她就在那明媚阳光下灿然转身:“王府见!”
夜宸渊默默地爬进马车,解开腰带,撩起衣袍,缓缓地扯开伤口贴,看到腹部宛如蜈蚣般狰狞的伤疤,但并没有什么伤口撕裂,甚至连一点轻微出血都没有。
她的医术很好,但人心很坏!
夜宸渊磨了磨牙:“叶一,跟上。”
马车不如骑马快,没一会,她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人影。
夜宸渊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那人影转过身向他奔来,且越来越近。
兰司羽万万没想到夜宸渊竟然还能控制马,这马听到哨声后,不管她怎么吆喝都没用,没一会又来到了马车边。
夜宸渊跳下车,拢住缰绳,狠狠地磨牙:“你这个女骗子!”
兰司羽懒得辩解,正要下马,夜宸渊便飞身上马,直接坐在她身后,拢着马缰对她耳边说道:“你不是喜欢骑马么?好好感受!”
夜宸渊一扬马刺缰,喝一声“驾”,传说中“脱缰的野马”那种速度便真实地出现了。
兰司羽只觉得自己耳旁生风,眼前的风景都成了残影,最主要是,她的脚蹬被夜宸渊踩走了,她双脚无处着力,整个人像是风中的树
叶,被晃得东倒西歪。
双腿用力想夹住马腹,马一受力反而跑得更快了。
她唯一能拉住的就是马缰,但那绳现在由夜宸渊控制着,她根本握不住。
这下可比马车颠簸多了。
到了王府她扶着墙一路吐回了主院,夜宸渊跟在她身后一路笑容得意。
这时,留守书房的侍卫匆匆赶了过来:“王爷,情通房来了,正在收拾您书房,属下没劝住。”
兰司羽撇嘴,行了,兰司情又来献殷勤了。
书房里有些机密文件,夜宸渊大步往书房走去。
刚走进去就见兰司情正背对着门在铺床褥垫子,听到脚步声,兰司情转过身来,贤惠又温柔地来到夜宸渊面前:“王爷回来了,妾身知道王爷受伤了,特意跟王嬷嬷一起缝制了这发床褥子,又软又绵,王爷快试试。”
夜宸渊皱着眉毛看了一眼床褥,有些心不在焉道:“这种事情让下人去做便事,你不必操心。”
何况,他的伤都快好了。刚回府的时候兰司羽给了他一床用过的旧被子当褥子,当时她还说了一句:“受伤期间垫着舒服些,伤好了便撤了。硬板床对身体好。再浪费银子再做一床厚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