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家闺秀确实是衣食不缺,但真金白银却并不多。
可是兰司羽却仗着自己会医术当是从夜宸渊这就赚走近一万两了。这才多长时间。她几间陪嫁的铺子加起来,好几个月才能有一万两的盈收。
兰司情压着心里的嫉恨,看向她身后的两名侍卫,故意大声地说:“说起来,昨天王爷来馨妃院的时候还特意又问了,那个给姐姐缠臂金的奸夫是谁呢。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看地人可害怕了。我呀吓地一下子就把人给说出来了。”
兰司羽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又看着她落在两侍卫身上的眼神,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怕不是夜宸渊问你,而是你巴巴地在他耳边说我的坏话吧。至于奸夫是谁?你确实是比我清楚。毕竟那东西从哪来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也就夜宸渊那种无脑直男才会相信你这种大绿茶。”
兰司情自然不敢在侍卫面前承认奸夫的事是自己陷害她的,当即反驳:“姐姐何必把污秽扣在我头上。若不是你伤透了王爷的心,王爷怎么会让人盯着你。”
兰司羽根本不把她那点段位放在眼里:“你还真会自作聪明。你呀,
最好到处嚷嚷,告诉全世界我偷人了,给王爷戴绿帽。看看夜宸渊的脸有多光彩。我说昨晚夜宸渊怎么又回主院了呢,看来是被你的愚蠢吓到了。”
兰司情顿时就急眼了。昨天夜里虽然是叶一有事来报夜宸渊走的,但事实上,当时她一直在说兰司羽的坏话,夜宸渊脸色越来越难看,刚好叶一来了,他就趁机走的,再次把她晾在了一旁边。
她又羞又气,又哭了半夜。
刚刚她出言嘲讽兰司羽也是为了宣泄昨夜之气。
她手指着兰司羽半天才哆嗦一句:“你,你竟敢直呼王爷名讳!”
兰司羽愣了一下,这人是有多没词才找这么偏的茬?她叫夜宸渊名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情好了叫声王爷,心情不好就是夜宸渊。
兰司情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是,我就叫了。夜、宸、渊。怎么样?去等着啊,就说我不守妇德刀,不尊称王爷。你要有本事,最好让她给我一封和离书。”
兰司情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气得牙痒痒。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兰司羽敢这么大胆直接叫王爷名讳,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王爷为什么不因此降她的罪。
夫君大过天,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