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右正要问是什么办法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替夜宸渊传话,让她马上去一趟馨妃院。
冷嬷嬷和陈婶互看一眼,默默地冲兰司羽竖起了大拇指,异口同声道:“王妃神机妙算。”
下人们倒是不太担心,包饺子的手都没有停。
只有右右有些慌:“你们还包什么饺子啊,坏人都算计到咱们王妃头上了。”
冷嬷嬷一脸淡定地给一张饺子皮塞满了肉馅,十分淡定地说:“放心,这世上能算计过咱们王妃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兰司羽脚下一顿,这话说的,好像她有多精于算计似的。
右右闻言仔细地想了想,也觉得冷嬷嬷说的对,然后也淡定地跟着兰司羽的身后一起去了馨妃院。
馨妃院里,兰司情正一脸憔悴地歪在美人靠上。她两眼要睁不睁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一副快死之相。
夜宸渊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脸色也不太好。赵氏和一群和尚很有续的站在一起。
屋子每个人都像上了发条,紧绷着。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兰司羽一点没有紧张的自觉,极为从容地来到夜宸渊的身边坐下,还送上露出八颗牙的微笑:“夜、王爷让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夜
宸渊已经没有吃她辣条时和让她当挡箭牌时的亲和力了,阴沉着脸对她说道:“阿情最近身子不适,你医术高明,给她看看脉吧。”
兰司羽扬了扬眉:“你不怕我敲诈你千两诊金?不怕我故意用药害她?”
夜宸渊冷着脸道:“诊金本王照付,不必用药,只探脉便是。”
夜宸渊确实跟她一向不太对付,但像现在这种横眉冷眼对敌人一样的态度从军营回来后就没有过了。
渣男,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好在给银子!
管他呢,没人跟钱有仇!
兰司羽冲兰司情扬了扬眉:“伸手!”
她对自己的医术非常有信心,连谦虚都懒得。
兰司情伸过一只手来,让她探脉。
兰司羽一边摸到她的脉,一边调出空间里的仪器给她一样样的扫。末了收回手,淡道:“全身脏器没有什么不妥。”
夜宸渊抬手一摸,将一件衣服砸在她的身上:“那你看看这衣裳,可有哪里不妥!”
兰司羽捡起衣裳扫了一眼,这正是许氏给夜宸渊缝的那件衣裳。
她心下了然,原来兰司情折腾这么多天,为的是这事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俩母女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倒省了她再设计引出她们。
兰司羽从容一笑,做出一脸困惑的样子:“这不是我赔给王爷的衣裳么?怎么了?尺寸不合身么?”
“尺寸倒是极好,只不过法师发现了这衣衫里有些不妥之处。”
“何处?”
夜宸渊看了为首的和尚一眼,和尚是正经的和尚,十分公正地说:“小僧发现这衣裳有毒液。若是长久接触,毒液会渗进皮肤,最后流入血迹,最后导致失语症。”
兰司羽听地目瞪口呆,一脸茫然的样子:“真的吗?你说这衣衫里有毒?怎么可能呢?”
和尚认真地说:“确切地说是缝制衣袖的线上有毒。”
夜宸渊看向兰司羽,脸色极为难看:“王妃,你怎么解释?”
兰司情捂着喉咙一副难受不止的样子:“那日我去王爷的书房看见这衣衫缝极好,便想拿回来做样式学习,好将来为王爷做衣掌。这些时间王爷久不曾在馨妃院。我,我思念王爷,便抱着王爷的衣裳入睡。谁知道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