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是喜欢刀胸屁股翘的纯娘们。”
士兵放好银票,退出门外,冲其
他人一招手:“走,继续搜。”
兰司羽竖着耳朵听着脚步声远去了,正要走出来,就听得外面传来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没想到本王办差还能遇到熟人,当真一切都是缘分。”
夜宸渊!
兰司羽头皮瞬间发麻,鸡皮疙瘩肃然起立,浑身冷汗涔涔地往外冒。
她四处张望着,附近没窗没门,简直逃无可逃!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兰司羽急得手忙脚乱,林天已经从容地倒了一杯酒,自分热情地迎了上去:“原来是宸王值勤,早知道就不花银子请他们吃酒了。凭咱们两的关系,宸表哥一定能放我一条生路,是不是?”
夜宸渊没有接他话,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眼睛漫不经心地四处搜索查控:“听老鸨说你掷巨资点了个天生肢颤的小生伺候,人呢?给本王掌掌眼。”
扫黄这种小事哪里用得上前锋营这种前线军队出马,怕是夜宸渊来者不善。
林天小心翼翼地赔着笑道:“这不对手很厉害不给让么。我就过来喝了两杯酒,还什么都没干呢。”
这时,一个穿着绿衫的小倌儿被士兵提了过来,像是吓到了,边走边颤:“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客人
,我就是这儿的小倌。这位爷还点了我,他可以为我做证。”
他颤抖的手指着林天,仿佛触了电。
士兵大骂道:“还狡辩,就你这羊癫风的模样谁敢点你?想是哪家少爷平时活的窝囊才来楼里找自信来了。”
这话真是没毛病,当兵的逻辑满分。
林天打量了一下那小倌,认真思忖:“就这姿色啊?也不过如此嘛。是不是有别的其他技巧?”
夜宸渊听不下去了,吩咐士兵:“把林三公子带走,通知林安候府过来领人。”
“别别,宸王爷,宸表哥,宸哥,哥,别这样行吗?我认罪,多少银子都行,能不能别通知家里?我就一个生意人,没有违犯大周律法。你不能这么坑我啊。”
夜宸渊冷冷地看着他:“坑你?那也是你先坑的我!”
林天顿时就萎靡了,怕是夜宸渊知道兰司羽跟他来逛倌倌的事了。立刻夹着尾巴乖地像只鹌鹑一样跟着士兵下楼了。
临走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兰司羽一眼,只求她自求多福。
房门的门“砰”一声撞上了,夜宸渊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盯着屏风后,两目光简直能把屏风灼透。
“兰司羽,还不给本王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