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七采烟火。”
夜宸渊还是烦躁:“听说最近京城最近刺客很猖獗?”
叶一沉默地看了自家王爷一眼,沉思片刻,实
话实说道:“京城治安一向良好,最猖獗的刺客就是方才从咱们府上逃出去的那个。”
夜宸渊烦躁地整个人都能原地跳起:“哪里有刺客,有山匪?小偷毛贼都行,咱们抓去。”
叶一忍不住往后缩了几分:“京兆伊治理有方,小偷毛贼少之又少啊。”
“是吗?”
夜宸渊心头像是住了一个暴跳的小人,整个人都蠢蠢欲动无法安生。他看了眼前高大威武握着长剑的叶一,眯了眯眸子:“咱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切磋过了?”
叶一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后一次跟王爷切磋的结果是刷了三个月王府的马桶。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王爷,你看这清风明月,月黑风高,高处不胜寒的美景,不如喝一杯怎么样?属下前儿刚从前锋营伙头营那里偷来几坛猴儿酒,听说是山里的猴子们自己酿的的酒。”
夜宸渊话不多说:“去拿。”
于是叶一屁颠屁颠地跑到后花园把藏在地里的猴儿酒给翻了出来。自从屋子被青荷占走之后,他都不敢在床底下藏酒了。生怕就被那娘们喝了。
两人坐在屋脊上,一人一坛,大口大口地喝着,别提多畅快了。
酒一上
头,话就多了。
叶一看了一眼夜宸渊怀里的酒坛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王爷,王妃好像说你那肠子掉出来一次,以后只能少酌,不能过量。你要不还是别喝了,要不王妃知道我让你喝酒,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夜宸渊一扬脖子又灌了一大口,他抬着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怕什么,不过是个女人。”
“她是个女人,可是她不是个普通女人。她可是王妃。”
“我还是王爷呢!她是不是王妃,我说了算!”
叶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僵着脖子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刚刚本王已经把休书给她了。”
“什么?”
叶一手里酒坛子咻一下砸下屋檐,那双呆滞的小眼闪满了茫然困惑和不解。
“为,为什么啊?”
“有什么可惊讶的?一年前就想休了她。如今才痛快写了休书,从此一刀两断,痛快!”
“王爷您可痛快了。可是王妃若真的走了,以后王爷您这心肝脾肺肾肠要是不好了,谁还能再救你啊。”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大夫。怕什么!”
“可是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把掉出来的肠子装回肚子里还能让人活命啊。”